“胡知青,顧知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我只是……嗚嗚嗚……”

顧銘博說話的語氣很冷,又很犀利,看向劉慶玲的眼神也很凌厲,像是要生颳了她一樣。

雖然剛剛自己說的話也有些過,但被胡曉月當眾暗諷自己缺心眼,沒腦子。

劉慶玲很是氣憤,覺得就算是自己有錯在些,胡曉月也不應該這樣說自己。

正想要和胡曉月理論。

可是,劉慶玲沒想到的是,顧銘博也這樣說自己,還說自己臉皮厚,異想天開。

而且自己還那麼地喜歡過顧銘博,他卻絲毫不給她留一丁點顏面,劉慶玲覺得又丟臉又委屈!

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她說一字半句的,最後嗚嗚哭了起來,跑走了。

劉慶玲的長相不錯,前凸後翹的小鳥依人的身材,本來在男多女少的知青院裡,是挺佔優勢。

只是她平日裡總喜歡裝清高,還看不起人的樣子,說話還容易得罪人,要不是沒什麼利益衝突。

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理會。

因為在上紅村,村長都是把工分不等的區域劃分出來,讓村民自行選擇,想要工分多的,地域就寬些,反之就小一些。

選好自己幹農活的區域後,就各人到各幹自己活,靠自己工分吃飯。

所以劉慶玲的不積極,對其他的知青也沒什麼影響。

劉慶玲家裡的條件其實並不好,全家裡六口人,外加在鄉下的奶奶的生活開支。

全都靠劉父劉母兩個人,在機械廠和棉紡廠打臨時工的微薄收入來維持。

因為父母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雖然是家裡唯一的女孩,但劉慶玲在家裡並不受寵。

因為下鄉有200塊錢安家費,家裡需要錢給她的兩個哥哥說物件,她才被逼下鄉來的。

來到鄉下後,因為怕被人看不起,她總是把在機械廠做臨時工的父親,和在棉紡廠做臨時工的母親。

說成父親在機械廠工作,母親在棉紡工廠。

去年和顧銘博同一批,來到的上紅村。

第一眼看到身材高大,穿衣打扮貴氣的顧銘博,便對他一見鍾情,芳心暗許了!

而且相比知青院的另外三個女的,劉慶玲感覺自己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最配得上顧銘博的人。

雖然顧銘博對她的各種暗示,從來都不理會,甚至是連正眼看她一回都沒有。

但是顧銘博也沒有正眼看過其他的女人,所以劉慶玲就自己補腦,在心裡認為,顧銘博是她的人了!

在上個月,村裡的一位姓吳的嬸子到知青院找顧銘博說,想把自己家裡的侄女介紹給顧銘博的時候。

劉慶玲當時就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宣示主權說:顧銘博是她的物件。

沒想到的是,遭到顧銘博不留情面的當場否認,還說她異想天開。

剛剛來到胡曉月他們租住的小院,看到江昊,黎慕陽也是貴氣的打扮,心想他們的家庭條件肯定是不比顧銘博的差。

就想著上個月在顧銘博那裡丟了顏面,如果能和他們的其中一個處上物件,說不定都回到城裡去。

就算回不了城裡,有家裡的幫襯,日子也不會太難過,所以就有了之前的一番騷操作。

剛才吃飯的時候,看到每一盤菜油都放得很足,還有肉,就更加肯定她心裡的猜測了。

為了給江昊和黎慕陽,他們留下好印象,吃飯的時候儘量地裝著矜持一些。

誰知道不經意間,看到顧銘博給胡曉月夾菜,想到他上個月讓自己顏面掃地,此時心裡就很不平衡。

本來,想找個藉口,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