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文墉大叫一聲:“天哪,老大你聽到沒有?那種人可比我們這些做劫匪的要壞十倍!我們這些人最多是劫點什麼錢財寶物什麼的。他們可是要滅九族的!”

呼延天玉大叫一聲:“你個該死的狗東西!再要胡說八道,老孃一會兒撕爛你的嘴!”說完她呼的一下原地就轉過身來。

面具後的一雙眼睛,露著兇光瞪著葛文墉。葛文墉嚇了一大跳。不敢再說話了。

呼延天玉對葛文墉說道:“好好的小丫頭都給你教壞了!”

葛文墉用一種無可奈何的口氣對龔喜葵說道:“你看看吧,這就是你師傅的本來面目,她現在越急越兇就越說明被我說到了點子上了,你知道吧?

我就不信她敢當著大乘老祖的面殺人。”

手臂彭晨笑道:“我就是個分身,我又不是本尊。她要真發飆殺你,我可攔不住她,我告訴你。

你別看你現在也是個結丹期的牛人了,你比起人家來可差的太遠了。她可是一派宗門的支柱。他們天極宗要不亡,那個掌門的位置遲早是她的。”

呼延天玉冷冷的說:“就怕天極宗沒亡,我倒是折在那個大寒漠裡面了!”

“活該,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做人留一線的道理你不懂啊?

我那個兄弟哪點對不起你啦?他不就是喜歡你嗎?有什麼錯啊?他給了你買了那麼多東西,就算他配不上你,你趕他走就是了。

就算你看上他的錢,你搶了他的錢就是了,你非要把他殺了個稀巴爛。要不是我們還有個本尊在,他還有活路啊?

我的本尊都沒殺你,就是把你去寒漠流放。你怎麼著?你還有了理了是不是啊?

憑你的功力,噬魂之苦不就苦了一點嗎?又要不了你的命!你這種人啊,幸虧殺不了我的本尊,要不然的話你肯定不會放過他。

我告訴你,這江湖上的規矩。只要你對誰動了殺心了,人家就有權殺你。

我本尊哪點對不起你了?

我那個小頭皮兄弟哪點對不起你啦?他不就是有點自作多情嗎?自作多情又不是錯。更不是殺他的理由吧?”

呼延天玉忽然兇巴巴的對手臂彭晨說:“你再說老子撕了你的嘴。”

手臂彭晨大怒:“你有本事儘管來撕。把我嘴撕了又怎麼樣?”

呼延天玉大怒,跳起來就當真要去撕葛文墉的嘴。

手臂彭晨都來不及阻攔。葛文墉的嘴上就被他活活擰下來一大塊肉,隨手就扔到了飛舟外面。

葛文墉滿臉嘴滿臉是血的,手捂著嘴啊啊大叫。

還含混不清的咒罵著。

那個意思就是想要手臂彭晨給他主持公道。

可憐他一個結丹期的人啊,在修仙界也算是個高手了,連一招都抵擋不了。

手臂彭晨。臉色也掛下來了。她一個自己的囚犯,當著自己的面就動手傷人,這把自己放在什麼地方了?

這呼延天玉,大概是看著葛文墉慘叫連連的煩了,竟然嘴一張,想要對他噴出一口寒煞來,那意思要把他活活凍住。

手臂彭晨手指著她大喝一聲:“回去坐好!別逼著老子發火!”

呼延天玉這才冷哼了一聲,又回到飛舟的邊緣上,背對著他們盤膝坐下了。

葛文墉用祈求的眼光看著手臂彭晨。手臂彭晨,開啟葛文墉的儲物袋。當然這儲物袋現在是在手臂彭晨手裡了。

這儲物袋裡的東西應該都是葛文墉搶來的。

手臂彭晨從裡面找出了一顆療傷的丹藥,遞給了他。

葛文墉趕緊接過來吃下去。捂著嘴不再說話了。

……

這飛船飛得好快啊。遠方已經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天極宗的山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