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血湖大陣的陣法還在,但是彭晨突然就感覺到全身一鬆。他明白,一直都在壓制著他的血湖大陣的陣法已經沒有人操控了。

厲家班裡有一個緊張萬分的怪叫了一聲,老三吶,你快去操縱陣法!

又有一個人幾乎在同時也大叫了一聲,咱們厲家班的威名不能就此被墮了。

但是說的不如做的。又有一個人對這個大呼小叫的人大叫了一聲:“老七,你先去擋他一下。”

看來這個人大呼小叫的人也就是嘴巴靈便。聽到這個話以後,當時就嚇了一個哆嗦。正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那個手舞著重棍的武神,二話不說的向著彭晨衝了過來。

彭晨現在就等著有人來跟自己硬扛呢,舉著刀就迎了上去。鏜的一聲怪響,震波在空中四散而去,就像是空中發生了一場大地震一般。

像是狹長的怪模怪樣的巨型眼睛一樣的空間裂縫,都在空中出現了。空中立刻颳起了恐怖的怪風把一直飄搖著,撒向大地的血色的雨點都吹得不知所蹤了似的。

與此同時,幾個小黑點閃爍著從空間裂縫中飄搖而出。似乎有不明生物,已經趁此機會從空間裂縫來到了這個介面。

幾番碰撞,那個使棍的武神無法抵擋彭晨的偉力,手裡的大棍就被彭晨手裡的劈天大刀給磕飛了。

彭晨不等它閃避,接連連環刀法劈出去,他知道這個石棍的武神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從他這幾天的表現來看,他的性格也很剛烈。

一旦把它放走了,那以後對於自己來說是後患無窮的。

那人最後怪叫了一聲,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我手拿鋼鞭將你打!

難道他想唱什麼絕命辭嗎?

彭晨的刀光如絕命的判詞,沒有允許他說出下面的一句話來。就已經劈碎了他的身體,摧毀了他的元嬰和神魂。

後來彭晨為這件事情後悔了幾百年!這個使棍的武神是他這一生中殺的最後悔的一個人。

後來彭晨才知道他為人正直,平時也接濟貧苦,為老百姓和低階的修仙者做過不少好事。是個那種保著一方平安的人物。

他隕落了以後,他所保佑的那片廣袤的大地,以後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的呢。老百姓更是會走到有冤無處申的地步吧?

這樣一個人,他作為厲家班裡骨幹的頂級殺手。受僱來殺彭晨這樣一個所謂的豬妖,那對於他來說完全是天經地義的。

突然有一個人手指著彭晨,歇斯底里的吼道:“他不可能是剛剛進階的大乘老祖。”

“你是誰?難道你是聶文嗎?那個多次變化形狀,戲耍咱們人族的妖獸族的大乘老祖!”

彭晨是多麼想向他們解釋,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什麼聶文啊。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迫自衛的一個小癟三罷了。

手持雙刀的那位厲家班武神。手指著彭晨唱罵:“好歹聶文。我厲家班幾萬年了,從來沒有輸過,今天認栽了。這個仇我們記下了,咱們走!”

彭晨只是嘴裡面冒著青煙吼了幾句。根本就沒人聽得出他說什麼。但是意思大家不聽都能明白——你把我彭晨當成什麼人了?想殺就殺,想走就走嗎?

他已經舉著大刀來到了這個人的面前,這個使雙刀的,也確實有兩下子,而且他比前面幾位武神要有自信的多。

他居然一邊唱著罵螳臂擋車的戲文,一邊狂呼小叫著,拼死在彭晨手裡過了好幾招。

被彭晨一刀劈下來,連人帶刀都劈斷成兩半了。他的上半身向東逃,下半身朝西逃。

然而彭晨根本就沒去追趕。他手中的寶刀刀意一閃,刀芒就挾裹著紫黑色的閃電,在空中一分為二,分別劈在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身上。

上半身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