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壽榕暗暗的咬牙切齒,她絕不允許自己好不容易搜刮來的東西,特別是那個三師兄,身上居然有好幾個儲物袋,好幾個儲物手鐲儲物戒指,她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它們落到三娘娘她們的手裡了!

她是真窮怕了呀。

一路雲程,他們這一群人在這血湖的巨大陣法之中這樣離群而去,顯得特別的顯眼。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人有心情關注到她們身上。

看看已經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時空上,三娘娘笑著說:“好了,就到這裡吧,動手吧,麻利點,一劍砍下她的頭啊,她的元神什麼的都別讓她跑了。”

三娘娘這個人吧,好像骨子裡面就喜歡幸災樂禍。你嘲笑人家就嘲笑人家唄。她還偏偏有點獨到的眼光,還偏偏喜歡碎嘴。

這個時候她已經自以為把這個枯壽榕看透了,居然嘆了口氣說:“哎呀,我看你這種盜墓的吧。平時其實賺的應該不少,但是看你這個臉色,你又不好好保養,又喜歡吸納男陽,縱慾無度,兩個黑眼圈,就像那種黑白大熊貓一樣。

跟你上過床的野男人,野修海了去了吧?”

枯壽榕也不吱聲。

三娘娘冷哼了一聲,笑著說:“我知道了,你個蠢女人吧。私生子肯定也不少。而且啊,你這種人啊,生了孩子不是用來養大的,你是想把人家將來都留給你自己當爐鼎。

你這種人吧,我以前也聽說過。但是真見到你這種人啊。唉!這世上怎麼有你這種人的?”

這三娘娘一邊說一邊得意的,向她的那些隨從侍女們左顧右盼,那個意思就是,你們看看,姐們我料事如神吧。一個人在我眼裡啊,我分分鐘就把他看得透透的。

枯壽榕的沉默被這位三娘娘看成是被人看透了,無話可說。她繼續得瑟著在自己的隨從和侍女們面前樹立她的威信:“你這種人吧,平時肯定也是個揮霍無度的人。哪個野男人遇到你啊,算他自己倒黴,你會把他錢都給花光了,然後再殺他,吃他的血肉奪她的內丹。

唉,說實話。我有時候也挺羨慕你這種人的,沒有底線。做什麼壞事啊,都沒什麼道德壓力。”

她一邊說一邊還捂著脖子做嘔吐狀:“哎呀,噁心死我了。我有的時候啊,真是恨我自己,我就不是那種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的人。我也知道我這種人不好,這世道這麼差,我也不知道我今後怎麼混。”

枯壽榕還是不吱聲,只是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突然她飛起一腳來,把身邊的一個準備動手殺她的侍女給踹飛了出去。這一腳下去,她那個腿在一瞬間伸的足有好幾丈長。

然後又縮回來,又蹬出去,把另外一個侍女給踢的,在空中一溜跟頭,像是一個斷了線的人形風箏。發出阿哈的慘叫飄遠了。

同時向著身後撒了一蓬的白霧狀的東西,那肯定是什麼有毒的玩意。

然後就從她們兩個留出的空檔,狠狠地逃了出去。

三娘娘趕緊往後一退,氣的大罵:“剛才你們不是搜了她的身了嗎?她那些東西都從哪裡來的?你們這些小賤蹄子,什麼事都辦不好!

快追,別讓她跑了,她身上還有空間,說不定確實還有點身價呢。那個侍女捂著老腰站了起來:“哎呦喲,我的大姐耶,這女人腿上還真忒有勁兒。”

她跟著三娘娘,時間也長了又是三娘娘的心腹,所以說話就,有點大大咧咧的。三娘娘也不是很計較。

她們卻不知道這些人把枯壽榕徹底搜身了,但是她們卻沒有搜查她的指甲縫。

這枯壽榕從三師兄那裡搜刮來的那些好東西,甚至包括他的一條手臂,一條腿,全都藏在了她指甲縫的芥子空間之內。

這些女人也沒有想到她看上去窮的要死,居然還有這麼個好玩意。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