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盧琪?”旭子墨問道。

“怎麼可能?我跟她雖然不對付,也沒有到要命的地步……”沈蘊蘊說著說著就閉嘴了。

因為她想起來喬拾月說過,盧琪會在 她外出的時候對她動手。

難不成真的是她?

想到這裡,她立刻聯絡顧長夜,讓他託人打聽一下訊息。

她是現場目擊者,而且還差點被撞,警方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也可以問她。

她甚至懷疑是衝著她來的。

本來只是一件交通事故,但被沈蘊蘊這麼一說,就變成了一樁謀殺案。

實際上,警方很不希望這是一樁謀殺案,他們更希望自己的轄區內平安無事。

可這位沈蘊蘊不是一般人,跟港商肖恆有些關係,也跟唐煜關係匪淺,因此她的事也必須要上心。

她能給他們鵝城帶來很多好處,這樣的人自然要保護好。

他們就按照沈蘊蘊給的思路去審問,還真審問出一些東西來了。

原來,肇事司機新婚妻子隱瞞自己有艾滋病的事實,婚檢的時候,因為要保護病人的隱私,也沒有告知他。

以至於他現在也被感染上了艾滋病毒。

他十分內疚,他們全家掏空了家底娶了個媳婦回來,結果卻讓他感染上這種不治之症。

他不敢告訴年邁的父母,又擔心自己死在他們前頭,無人給他們養老送終。

又害怕自己半死不活,連累二老年紀老邁還要照顧他。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找上他,讓他賭一把。

不管賭贏了,還是賭輸了,他都可以得一大筆錢,給父母養老。

於是,他先向有關部門提出訴訟,以女方欺瞞為由要求解除婚姻,並讓女方賠償他的損失。

最終女方賠了彩禮錢,宣判婚姻無效。

男人杜絕女方分財產的可能,這才接了這個活兒。

只不過,線索還是從這個男人這裡斷了。

因為找他的人是個外國人,匯入他賬戶裡的錢也是國外的賬戶,他們無權檢視。

唐煜知道這件事之後,找了政府相關部門的人,一定要把人給抓住。

有人敢對他姑奶奶下手,而且還不是一次,這一次沒能達到目的,誰知道 下一次還會不會繼續?

這一次是僥倖,次次都能僥倖嗎?

鵝城很快就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掃黑除惡的活動。

隨著政策的收緊,盧琪找的人沒能再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把訊息反饋給了盧琪。

“我給你們加錢。”盧琪說道。

“加錢?”為首的那人上下打量盧琪了,邪笑著說:“如果你能讓我盡興,我也不是不可以再考慮考慮。”

盧琪猶豫了。

“那你要是要了我,可就不能再跟我要錢了。”

“那是當然了。”

那人把盧琪給睡了,但提上褲子就不認了。

“你要儘快找機會動手。”

“我再考慮考慮。”

“你想反悔?你怎麼能提上褲子不認人?”

“老子剛開始跟你說的就是讓老子盡興了,老子可以考慮考慮,老子食言了嗎?老子這不是正在考慮?”

盧琪快被氣死了。

“我要告你強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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