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竟敢打傷我徒兒山本,今日要用你的性命來血債血償!”

東野奎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蘇陽,渾身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殺意。

蘇陽卻一臉輕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彷彿完全不將東野奎放在眼裡。

“哼,好啊!既然如此,那我的這條命就在這兒,倒是要看一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能將它取走!”蘇陽毫不畏懼地回應道。

此時,東野奎轉頭看向一旁的元清,語氣鄭重地說道:“元清天師,此事是我與蘇陽之間的個人私怨。待我稍後將其擊斃之時,還望您不要插手此事!畢竟,我此舉只為替我那可憐的徒兒報仇雪恨!”

說話間,只見山本已在旁人的攙扶下緩緩走進屋內。

此刻的他面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至極,整個人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命懸一線。

所幸的是,那扎入體內的銀針所帶之毒尚有解法。

不過,即便能夠解毒,山本的身上也難免會遭受一番皮肉之苦。

東野奎連忙示意手下之人取出一粒解藥,小心翼翼地喂進了山本的口中。

而後,他揮揮手,吩咐道:“快將山本扶到後面去歇息調養,不得有誤!”

然而,剛剛服下解藥的山本卻突然掙扎著大聲咆哮起來:“師父……我不要離開,我要親眼看著這可惡的小子慘死當場!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山本猛地牽扯到了傷口處的肌肉,頓時一陣劇痛襲來,令他不由得呲牙咧嘴,痛苦不堪。

“好!師父一定為你報仇!”

東野奎雙手揹負,慢慢的走到院子裡。

他站在一棵槐樹之下。

整個氣溫在急速的下降,槐樹的葉子都被冰凍住,但是在大堂裡,根本就感受不到氣溫下降。

就彷彿是兩個世界。

他回頭傲然看著蘇陽。

“哼,臭小子,可別怪老夫以大欺小啊!今日能死在我的手中,對你而言可是無上的榮幸!你若是膽敢踏出這大堂一步,嘿嘿,我定會讓你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悽慘下場!不過嘛,你倒也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乖乖地龜縮在此處,然後跪下向我磕頭求饒。倘若如此,看在你識趣的份兒上,我或許只會打斷你的四肢,廢掉你的修為,但好歹還能饒你一命!”

東野奎面目猙獰地冷笑道,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

蘇陽聞言,不僅毫無懼色,反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大堂,彷彿要將屋頂都掀翻一般。

只見他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看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老者,朗聲道:“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青陽門本就是屬於我姑姑的產業,就連你此刻所站立的這座院子,那也是我姑姑的地盤!我姑姑既然已經將青陽門的掌門之位傳予我,那麼我又豈會容忍你們這些來自櫻花國的邪魔歪道,在我的地盤上肆意妄為、橫行霸道?”

說罷,蘇陽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迅速而瀟灑地一步跨入了院子之中,穩穩地站定在了那裡。

陽光映照下,他身姿挺拔如松,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威嚴。

此時,青陽門內眾多弟子如潮水般一擁而上,迅速佔據各個角落,目光緊緊鎖定場上雙方。

人群之中,蘇陽敏銳地捕捉到一張張熟悉的面龐。

這些熟悉的面孔曾聆聽過她的教誨,但此刻他們卻身著雜役的粗布衣裳,默默地站在一旁觀戰。

蘇陽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昔日那些對葉其忠心耿耿的弟子們,如今竟淪落到如此境地。

與此同時,還有一群陌生的新弟子格外引人注目。

他們個個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