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祥子,她那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彷彿隱藏著一股重力氣息。

在她的一側,小燈如同一朵不諳世事的小白蓮,怯生生地坐在祥子身旁。

而另一側坐著的初華,雖然臉帶笑容,卻總讓人感覺到一股深閨怨婦般的哀愁。

【就像是遠行征戰、榮歸故里的丈夫,突然帶回了另一個陌生的女人小燈。

而初華這個正宮雖滿心哀怨,卻又害怕被厭惡,只能強顏歡笑,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待在祥子身邊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狗,巴巴地望著祥子,期盼著她能給予一絲溫柔的撫慰。】

恩雅內心忍不住想起這經典的狗血劇情。

轉頭再看著坐在中間的祥子,優雅地品著茶,彷彿置身於這場紛爭之外。

恩雅只想用兩個字來形容: “渣女!”。

恩雅坐在祥子對面的沙發上,饒有興趣地審視著這三人。

在這三人之間,燈是最不可能主動開口的,而祥子此刻也保持著沉默。

於是,作為挑戰者的初華便只能率先發起進攻:“剛剛那首歌唱的真不錯啊,小祥和小燈現在是和好了嗎?喲嘎達!”

初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試探,也帶著一絲期待。

她內心的情感其實也很複雜,既希望小祥和燈能夠和好獲得幸福,又害怕她們真的和好後,就不再需要自己了。

而聽到初華提及自己和祥子的關係,燈終於開口了:“嗯,我們都很喜歡小祥,也從來沒有怪過小祥。即使不能一起組樂隊,也希望小祥能幸福地走下去。”

初華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正欲繼續說話。

此時,祥子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鼓起腮幫子,臉色微紅地看著燈說道:“真是的,燈,不要總是把這麼羞恥的話說的這麼直白!”

只是看著燈一臉天然無邪地看著自己,祥子也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如果考慮太多的話,那就不是燈了。”

而一旁的初華,一口氣還沒松完,便又臉色變得煞白。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附和道:“也是呢,燈還真的是性情直率,真讓人羨慕。”

恩雅看著初華的臉色如同調色盤一般一會紅一會白的,跟變臉大師一樣,還真怕她似在這裡了。

【我了個豆,別把我銀河戰艦的大將給玩死了!】

“我們的出道舞臺,燈有看嗎?覺得怎麼樣?”初華選手再次發起進攻。

“嗯,非常棒,很華麗。” 燈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著。

眼看扳回一城,初華臉色也終於好了一些:“燈能喜歡就好,畢竟這是祥子和我的樂隊第一次演出。沒想到第一次就在這麼大的舞臺上,我當時心裡也是很緊張呢。” 話語中帶著一絲自豪和感慨。

燈也點點頭附和道:“之前我們樂隊的第一次live,我在臺上也緊張地發不出聲音,但是是祥子給了我勇氣,我能做的,就是拼命地唱歌。因為祥子說過,我的歌,就是我內心的吶喊。”

“初華和大家的live,都非常好,以後我也會在臺下給你們加油的。”

【nice,燈使出了一招天然絕殺,效果拔群,直接給初華幹出僵直。】

恩雅看著眼前的初華聽著燈說的話,臉色越來越差,內心也期待著會不會開爆。

【此時的初華選手要說什麼呢,她要反殺嗎?究竟是要打出“我比你先來的”青梅竹馬王牌,還是繼續死守“we are ave ujica”的防線呢?】

【要來了嗎?要來了嗎?初華選手準備發言了。】

初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喲嘎達”

【什麼?初華選手打出了一張喲嘎達,她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