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媚。

男人站在身後,眼神溫柔。

他滿意的按下儲存按鈕。

“好了好了,相片拍得很好,等回頭洗好,我給你們寄去。”

照完相後,這頓飯就徹底結束了。

陳皮拉著汪月,在路上不緊不慢的跑著。

儘管他已經拖延了時間,但一炷香後還是到達瞭望舒公館。

汪月下了黃包車,看到陳皮有些陰沉下來的臉色,感到好笑的同時立馬讓人跟著他進了屋。

今日天氣太冷,汪月就將燭九陰和阿桂都留在了家裡。

他倆進來時,兩個小傢伙正窩在軟墊上玩牌九。

陳皮見怪不怪,跟著人就上了樓梯。

進了臥房,汪月從桌子上拿來一個精緻小巧的羊皮盒子。

“開啟吧。”

陳皮眼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

他手在衣襬上擦了擦,有些顫抖的接過盒子,呼吸陡然粗重幾分。

“這是什麼?”

陳皮嗓音嘶啞的問。

“禮物吖,說好要送你的。”

汪月握住他的另一隻手,帶著他一起將禮物盒開啟。

陳皮每次下墓的收穫都像開盲盒。

但沒有哪一次,他的心情有像這一刻那麼緊張。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手中的盒子,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變慢。

隨著盒子開啟,一枚古樸瑩潤的玄黑玉墜靜靜地躺在中央。

陳皮靜了兩秒。

汪月指尖拿出墜子,笑道:“怎麼不說話了?”

陳皮低頭不語,再抬起眼,完全暴露了聽話面孔下的的侵略性。

“這是什麼?”

,!

“發墜呀。”

汪月被他盯著,一點也不帶怕的,輕鬆的回答。

陳皮握上她的手腕,看似是桎梏,實則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親手給我係上好不好?”

陳皮小聲呢喃。

“戴上我就是月月一個人的狗。”

汪月眼神微微錯愕,旋即輕笑出聲。

你不是一直都是嗎?

她抬起手,陳皮配合的低下頭,讓她將手上的發墜綁在耳旁的頭髮上。

汪月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她退後一步,看著陳皮抬起頭站好。

別說,陳皮戴上這個發墜後硬生生把身上的凶煞氣給壓了下去,再配上他這張桀驁不馴的帥臉,反而有點紈絝二代的意思了。

陳皮只正經了一瞬,他一笑,那股熟悉的惡劣感又回來了。

“好看嗎?”

汪月比了個大拇指,“帥。”

這禮物汪月也是細心佈下了陣法的。

她這幾天回憶了一下腦海中關於陳皮的劇情,卻發現自己對於盜墓筆記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

她心中不安,為此還連線了自己在青銅門後養老的老哥。

老哥聽後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就不著調的安慰她。

“哎呀,別想那麼多,你身為此界生靈,就算是神,世界意志也不可能讓你手握劇本的。”

“正常現象,安啦安啦。”

汪月心中的疑慮被打消,又仔細在記憶庫裡翻找了一下。

終於想起了些關於陳皮的劇情。

好像是和無邪那小子去雲頂天宮,結果成了一具血屍。

這怎麼可以!

汪月現在已經把陳皮看成自己的貼心跟班了。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人被這麼欺負。

所以她在這個平平無奇的發墜上,銘刻了一些剋制陰邪之物和溫養身體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