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汪月還是被張啟山“和顏悅色”的請回府。

離開時,她還衝著擔心自己的二月紅揮了揮手。

二月紅一臉無奈,很擔心小孩會被張啟山吊起來打。

張啟山抓著汪月的後脖領一路把她提溜了出去。

張鈤山開啟車門,張啟山把把汪月提溜進了車內,然後下一刻自己就坐了進去。

生怕晚了一秒汪月就跑了。

他看著自己身邊這個白白淨淨的小孩,一點也不像張家出來的孩子。

倒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少爺。

“說吧,你是誰?”

汪月低頭認真玩弄自己的手指頭。

張啟山眼神銳利了下來。

他伸手解下了兩側車窗上的簾子,然後掏出自己的槍,威脅的頂上汪月的太陽穴。

“不說,那就不用說了。”

汪月裝作害怕的嚥了咽口水,伸手小心翼翼的挪開了自己腦袋上的槍口。

然後瞬間手下一個用力,握著槍管將槍奪到了自己手裡。

張啟山錯愕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孩。

汪月手上耍了個槍花,然後將槍又抵在了張啟山腦門上。

在前面開車的張鈤山在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幕。

連忙就是一個急剎車,抽出腰間的配槍就瞄了過來。

“誒喲。”

汪月被後坐力甩在了前排座位後墊上。

張啟山想順勢搶過槍,奈何汪月拿槍的手一直握的緊緊的。

汪月揉了揉自己被磕到的額角,齜牙咧嘴。

然後一個大巴掌就拍在張鈤山腦門上了。

順便把他手裡的槍也強勢卸了下來。

張鈤山怒目而視:“你!”

汪月:“你什麼你!有你這樣拿槍對著爺爺的孫子嗎?”

張鈤山氣急,就要動手。

汪月直接把兩把槍都對上了正襟危坐的張啟山,後者的表情更加難看起來。

這也不算汪月佔便宜,畢竟她和張家從祖宗開始就是合作關係,張啟山就是叫她一聲老祖宗都是使得的。

“怎麼樣,能好好說話了吧?”

張鈤山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張啟山看著自己面前這個不斷作死的小孩,沉著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汪月隔著紗布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這讓張啟山覺得十分怪異。

汪月見他終於肯好好的平等對話,就把槍放在了兩人中間的空隙上。

張啟山知道對方敢把槍放下就是有信心自己搶不到,於是按兵不動。

“這就對了嘛,別給我搞非暴力不合作那一套。”

張啟山&張鈤山:??

汪月一本正經的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海月,輩分——”

“輩分比你們想的還高,你們這次去的地方和族裡有關。”

汪月咧嘴笑的甜兮兮:“所以嘛,我是來監督你們這次行動的。”

張啟山一雙黑瞳沉似深潭,眼神中殺意四起。

他諷刺道:“哦?張家還沒亡呢?”

汪月拿起槍,不經意的撥了撥保險:“少了些狼心狗肺的叛徒總歸不是太大的事。”

這話說的意有所指。

車裡的兩個張姓男人都齊刷刷的黑了臉。

汪月不管他們,直接拉開了車門,下去後又探回了一個蒙著紗布的腦袋。

她伸手在自己被遮著的眼上和張啟山身上指了指:“別的事我不管,但是,張家的事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說完就直起身子,一手關了車門,揹著手瀟瀟灑灑的走了。

張鈤山這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