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主石道兩邊有許多分路,還有許多隻有一個鐵門的監牢。

沒想到這張啟山看著挺正人君子的,結果私下癖好這麼奇怪,竟然玩囚禁?

不過大部分房間都是黑著的。

汪月一遍看著投影裡兩個人聊天的進度,一面加快腳步。

終於,在跑了五六條通道後她找到了被張啟山關著的人。

十幾個人男男女女都有,身上紋身炸開,全是各種傷口,鎖在架子上。(稽核大大,此處是這些人被審問,絕對沒有搞黃)

我靠我的眼睛!

捂眼已經來不及了,汪月只好催眠了門口守門的兩個士兵,然後變出幾件衣服擋在眼前。

她現出身形,扭斷鐵門上的鎖鏈走了進去。

“快穿上,快穿上。”

她把衣服一件件扔在幾人的身上。

“我…的手……穿不了…”(稽核大大,這是角色身體虛弱,手被釘子釘在木樁上,自己無法穿上衣服,絕對沒有搞黃)

其中一個神智還算清醒的人開口。

汪月睜開眼,眯著眼睛匆匆看了一眼。

媽呀,尷尬了。

自己剛才那一眼沒注意,這群人的手都被釘到了身後的木樁上。

汪月忍著生理不適的衝動,走上前拿著匕首,一個一個的將他們的手放了下來。

有的人手被放下來後直接就砸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看著眼前一群人血腥悽慘的樣子。

汪月猶豫著開口:“你還能穿嗎?”

那個有神智的人看了她一眼,垂著頭嘴角僵硬的勾起,看樣子是想笑,髒汙消瘦的臉卻顯得很猙獰。

“呵……你說呢?”

汪月看著他,有些不忍的開口:“你別笑了,不疼嗎?”

男人頓了一下,垂著頭閉上眼不說話了。

汪月從懷裡掏出一瓶金瘡藥,給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撒了一層。

然後又有些彆扭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給他們圍在身上,儘量不碰他們的手。

只是,汪月摸到,裡面幾個人的體溫已經冰涼了,顯然是死的時間不短了。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出氣多進氣少,哪怕帶出去也活不長了。

“不用管他們了,哼,都要死了。”

男人沙啞乾澀的聲音響起。

汪月走到他面前,又拿起金瘡藥給他補了一遍。

就這一個能活的,自己可要看住了。

她有些神奇的看著男人的手腕。

這麼長的釘子釘進去,這個人竟然沒死。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炙熱,男人似有所覺的睜開了眼。

一雙淺色的眸子看著她。

“你是誰?”

汪月給出了模稜兩可地回答:“我姓汪。”

男人笑了,笑的咧開嘴角,胸口震顫。

汪月快速的掃了一眼他的臉,然後不忍直視般扭過頭:“你別笑了,醜。”

:()盜墓:汪家信仰是九門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