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拿出的珍珠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殺害了自己男友的兇手終於忍不住,捂著臉痛哭起來。

聽著那個女人的哭訴,琴酒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雖然她能想到利用過山車將人頭割掉的手法殺人,但是心理太脆弱了,連成為組織外圍成員的機會都沒有。

他看了一眼表,即使自己已經推遲了交易時間,但現在依然快要到點了。

琴酒目光不善的盯著波本,眼神似乎在說‘快到搞定這一切’。

降谷零成功的接收到了訊號,他走過去和目暮十三耳語了幾句。

工藤新一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他慢慢走過去,想要聽聽兩人正在說什麼,結果等他走過去就見那位名為安室透的偵探離開了。

“目暮警官?那個人,我是說安室偵探他不用去做筆錄嗎?”

目暮十三笑眯眯的搖搖頭,“安室說這個案子都是你破的,就連珍珠的線索都是伊達找到的,他沒幫上什麼忙就先離開了。”

工藤新一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他感覺那個人明明是知道了犯罪嫌疑人是誰才去那裡找線索的,可是他沒有證據。

他盯著降谷零的背影想道,如果那個人是偵探,那麼他們之後一定會遇到的。

收回視線他又將目光轉向琴酒和伏特加,他湊近目暮十三,小聲建議他把那兩個可疑的人留下來,不過目暮十三有些猶豫,他們沒有權利把兩個與案件無關的人留下來。

一旁的伊達航聽到了工藤新一的話,身上瞬間出了一層冷汗,剛剛降谷零可是和他科普了一遍這兩個人的危險性,沒想到一轉頭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偵探小鬼就打算把那兩個人弄到警視廳。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成功,萬一這兩個人真的進了警視廳,那麼接下來警視廳一定會受到那個組織的打擊報復!

所以在沒有能力將那個組織連根拔起或是將某組織成員徹底幹掉之前,他們最好不要和組織起衝突。

於是他趕緊拉著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將在場的人都送走。

臨走前,琴酒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盯著自己的偵探小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他心底浮現,冥冥中他感覺這個人似乎會給他帶來阻礙。

果然還是應該找機會把這個礙事的小子幹掉。

工藤新一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可疑的人被放走,連忙走過去問:‘伊達警官,那兩個人,我感覺他們很可疑。’

然而以前和他配合默契的伊達航像是突然丟掉腦子一樣,他絲毫沒有領會到自己話裡的意思,反而還爽朗的拍著自己的肩膀說道:“工藤放心,接下來你和小蘭好好的去約會吧。”

聽到伊達航的話,工藤新一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你..你在亂說什麼呢,我..我才沒有和小蘭約會呢。”

他看了一眼毛利蘭然後迅速的扭過頭,慌亂的說:“我,我先走了。”

伊達航看著工藤新一急匆匆的背影,挑了一下眉毛,這種情竇初開樣子他又不是沒見過。

高木涉看著帶著自己的伊達前輩叼著牙籤,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好奇的問:“伊達大哥,你在看什麼?”

伊達航拍了拍高木涉的肩膀,又看了看佐藤美和子,感嘆一聲,“青春啊。”

高木涉順著伊達航的目光看過去,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

降谷零從案發現場離開以後就立刻帶上自己的帽子隱藏在人群中,赤井真緒靠近他,兩人朝著偏僻的地方走去。

兩人不由自主的選擇躲在一旁等待琴酒和伏特加。

過了一會,兩個與遊樂園格格不入的身影從遠處經過,“真緒,我們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