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白素蘭還想說話,劉伶算是看明白了,拉起許大茂就往回走,“一大爺說得對,這事兩方都有錯,大茂傷的也不重,醫藥費就算了。”

傻柱從口袋掏出兩塊錢,走到許大茂面前,許大茂下意識往後躲了躲,傻柱嘲諷的笑了聲,在他身前小聲說著,“就這慫樣,還敢算計人,”說完,把錢丟在他身上。

劉伶疑惑的看著許大茂,許大茂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隨即看向易家,快步回到後院。

劉伶撿起地上的錢,跟在後面,傻柱剛才的話明顯有其他意思,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劉伶明白他有事沒跟自己說。

回到屋子裡,劉伶瞥了一眼許大茂,“說吧,你又是幹了什麼?惹得陳科長開始動你。”

白素蘭瞬間懵了,“小伶,不是傻柱嗎?怎麼變成陳羽了。”

“媽,傻柱就是來找事的,再結合最後跟大茂說的那句話,很明顯大茂在算計陳科長,這可能是陳科長給的警告,如果再這樣下去,許家就會被趕出院子。”劉伶清冷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讓白素蘭渾身一顫。

許大茂咬了咬牙,“媳婦,閻家、劉家是向著我們的,你這話是不是危言聳聽了。”

劉伶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白素蘭也是疑惑的看著劉伶,她現在在院子裡誰碰上不得跟她打聲招呼,“你真是豬腦子,剛才的情況還不夠明白嗎?陳科長是沒人願意與之為敵的,你先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許大茂趕忙將事情全講了出來,劉伶恨鐵不成鋼,大聲喝道,“許大茂,你瘋了嗎?不論成功與否,你都不可能有好下場,你不懂嗎?這明顯是那個劉主任的陰謀,他拿你們當槍使。”

白素蘭一時沒想明白,許大茂也是苦笑了起來,“小伶,自從猜到他背後還有人後,我就不想參與了,可沒辦法啊。”

劉伶陰沉著臉,“豬都比你聰明,就算沒背景,憑陳科長的能力,在落馬時帶上你,那是輕輕鬆鬆,”

劉伶開始回憶以前接客時,遇到的一些官員,他們當時是怎麼做的,十幾分鍾後,劉伶沉聲說著,“那個歐陽懿明天才搬進來,你今晚正常請他在外面喝酒,兩不得罪,明天去鄉下放電影,遠離這是非之地。”

許大茂考慮了一會,點了點頭,“這事是我想當然了,自古民不與官鬥,我聽你的,”說完,許大茂嘆了口氣。

白素蘭雖然沒理清裡面的思路,但還是安慰著許大茂,“大茂,你爸都給他低了好幾次頭,何況是你,以後跟陳羽有關的事,我們都避讓,你爸在他當雙科長的時候說過,他遲早會離開院子,如果真要對付他,只能痛打落水狗,不可衝在前面。”

許大茂應了一聲,劉伶點了點頭,這個家也就許富貴算得上一個有點腦子的人。

而在軋鋼廠保衛科辦公室,王偉正在跟陳羽彙報昨天李懷德見面的情況,“科長,他找的人都是被我們保衛科懲罰過的,看來是把茅頭直指向我們了。”

陳羽呵呵笑了起來,“沒事,你們繼續盯著就行了,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嘛。”

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讓歐陽懿人間蒸發罷了,陳羽將事情處理完後,鎖上辦公室的門,直接去了家族空間,繼而出現在小東西身邊。

小東西看著突然出現的陳羽,笑了笑,遞了一張報紙上來,“羽哥,昨晚中環邊界茶樓死了一百多人,還好都是黑幫成員,不然會鬧得人心惶惶,”

“不是黑幫成員,也沒人會喪心病狂殺了他們吧。”陳羽拿著報紙,仔細瞧著。

而在香江油麻地一茶樓,大量水房的人聚在一起,給童雅民舉辦著葬禮,而在樓上的閣樓裡,六個人坐在桌子前,主位上的是孫官清、其下坐著的分別是林大、阿強、師爺文、刀疤李和紅姐。

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