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有,甚至於其他官員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只要陛下想查,我也能提供線索。”

沈淵神色一凜,原本隨意搭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覺攥緊,眼中的探究意味更濃:

“你這話,倒是有意思。你一個在侯府被邊緣化的世子,如何能掌握這些?”

謝怔神色依舊平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沈淵定定看了謝怔一會兒,突然朗聲笑了:

“有意思,你這小子,倒藏得夠深!朕倒是好奇,你還瞞著多少底牌?”

他收了笑,目光銳利如鷹,“不過,朕欣賞你的膽量和手段。但你得清楚,與朕做交易,容不得半點差錯。”

屬於上位者的威壓盡顯,沈淵上前一步,周身散發的氣場讓周遭空氣都疑似被凝結。

“朕的旨意,如同金科玉律,但凡你傳遞的線索有一絲偏差,或是執行稍有懈怠,牽連的可不止你一人。”

沈淵的氣場驚人,但謝怔就跟個瞎子似的,視線落在一旁的華榆身上。

看到華榆被驚得一抖,謝怔下意識蹙起眉來,他不滿的視線看向沈淵。

沈淵被看得一愣,回過神來時只覺得好笑,向來只有他看不慣別人的份,這謝怔竟還敢對他流露出不滿。

他眯起眼睛,危險的氣息在周身蔓延:“謝怔,你可知你此刻的行為,放在尋常臣子身上,已是大不敬之罪?”

謝怔壓根不帶怕,自顧自端起茶輕抿一口,神色平靜得像是沒聽見沈淵的警告。

他剛才又失態了……

沈淵氣笑了,“好好好!你的要求朕答應了。”

他擺了擺手,臉上雖還帶著幾分無奈,語氣卻已緩和許多。

“你這小子,倒是有幾分膽識,敢在朕面前如此行事。”

“不過,朕欣賞你的這份率性與重情,若不是你這份真性情,朕也不會輕易應下你的請求。”

頓了頓,他抬步往外走去,背影透著幾分無奈,“三日後,朕等你入宮詳談計劃,若敢敷衍,休怪朕翻臉。”

溜了溜了,總感覺他有些礙眼是怎麼回事?

看在裡面那兩人還算不錯的份上,給他倆留點單獨相處的空間。

沈淵跨出殿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小聲嘀咕:“這謝怔,看著老實,膽子可真不小。”

身旁的大太監李福湊上前,剛要說話,就被沈淵擺擺手打斷了。

“走,回宮,這兩個妙人下次再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