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許凡目光饒有興致在女子身上寸寸掠過,看的她雙頰微粉。

這位姑娘正是在宴席上服侍他的舞女,沒想到她今日卸了妝容,去了幾分嫵媚,多了七分清純,反倒讓人看了更生歡喜。

“仙師大人忙了一天定是累了,奴婢服侍您更衣,為您推拿一番,緩解疲憊。”

眼前尤物自榻上起來,邁著蓮步來到身旁,玉手自身後環腰,為他寬衣解帶。

啪嗒!

袖中一隻蛤蟆掉落在地,驚的姑娘訝然一驚,黛眉一皺,小手捂住嘴巴。

“出去。”

“呱。”

窗戶自動開啟,蛤蟆一蹦一跳跳了出去。

許凡一身白色汗衫往榻上一臥,身下褥子觸感溫熱,散發著少女迷人幽香。

舞女微笑解去身上紗衣,胸前肚兜繡著一幅魚兒戲蓮圖。

左側肩膀溫溫一熱,嬌軀貼了過來,一雙潔白如蔥的玉指在手臂上輕輕蹂捏。

許凡雙目微眯,神色很是享受。

他在駐守無雙坊市期間,曾修煉《不壞神功》煉體小有成就。普通推拿按摩不該有什麼效果,但他心裡還是莫名生出一股輕鬆感來。

雖然他很享受這一切,但靈臺依舊保持一抹清醒,並未沉迷其中。

畢竟上一世他家境優越,身邊並不缺乏美女。

“你叫什麼名字。”許凡神態微醺,低聲問道。

舞女手上動作微微一滯,隨即繼續按摩,嘴上甜甜回道。

“回仙師大人,奴婢沒有名字,他們都叫我小蝶。”

漫長的沉默,這雙玉手在他身上四處按摩,起初她還挺規矩,隨著不經意間略過幾次私密之處許凡並未反對後,她的動作漸漸大膽起來。

一雙玉手悄無聲息向那處游去。

啪。

許凡閉著雙目,緊緊想要偷腥的玉手,只覺觸感滑嫩,低聲說道。

“姑娘,在下沒有半分欺辱之心。”

小蝶姑娘默默抽出雙手,繼續推拿按摩,暗地裡卻失神許久。

她本是歌姬之後,母親是一名討好仙師的歌姬,與修仙者一夜風流後,許久才知曉懷孕,可惜生父早已不知去向。

母親作為歌姬懷了孕便失去了利用價值,為了不被拋棄,母親便用她作為交換,換來了短暫的庇護,而她卻永遠失去了自由。

自小便要學習如何討好男人,學好琴棋書畫,身邊姐妹討論的也都是男人如何好色。

成年後她便被老鴇賣了,幾經波折,來到了這裡。錦衣玉食的生活已經結束,在這裡她過得大不如從前,但是很自由,不過每個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恨不得一親芳澤。

雖然他們或明或暗的在掩飾,但小蝶的第六感能察覺到,背地裡那些目光飢渴如狼。

像許凡這種仙師既然不沉迷於她的美色,小蝶姑娘一時間感到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心中七分惶恐夾雜著三分愛慕。

幼時她愛聽評書,書中那些幹出一番事業的大人物,很少沉迷美色。她一直都很欽佩這種人。

就在她心不在焉時,許凡卻在暗皺眉頭,小蝶姑娘這會力道手法都大為不足,似是在走神。

“姑娘是有什麼心事麼?”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落在小蝶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她暗罵自己又在走神,面前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仙師大人,若是他心情不好一掌打死自己,也不會有人替她說理。

小蝶姑娘跪在一旁,瑟瑟發抖,惶恐解釋道。

“回許仙師,奴婢錯了。”

見她道歉態度誠懇,許凡揮了揮手說道。

“起來吧,以後別在我這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