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這樣東西借於在下,你我今日便可化干戈為玉帛,也不必大打出手了。”

一擊不中,金蟾異常懊惱,它能察覺到陣中之人修為只有築基,只是倚仗陣法強勁罷了,冷哼一聲道。

“借什麼?”

“借你妖丹一用。”濃霧中響起青年調侃揶揄聲。

“小子,你找死,我看你能躲多久!”

金蟾怒氣沖天,身軀猶如吹氣球一般,瞬間漲至最大,化作十幾丈大小的金蟾,猶如一座大肉山伏在地上。

滿是黃色肉包的巨舌凌空亂舞,無差別攻擊四周,誓要將整個島犁上一邊。

轟,轟,轟。

巨舌抽在地上,抽碎大片碎石,碎石亂飛,每一塊碎石威力都不亞於一枚低階法術。

碎石威力雖大,未到霧中青年身旁,便被陣法之力牽引得互相對撞,最後泯滅於無形,不止沒有傷到霧中青年,大陣依舊在正常運轉。

濃霧中,許凡暗暗心驚,三級妖獸實力果然驚人,好在他準備充足,若沒陣法掩護,被這巨舌抽中一下,他便會化作肉泥。

他身旁有三頭木猿,每頭木猿都手持一柄金光閃閃的陣旗,為陣法輸送靈力。

此旗頗為奇特,旗面是由獸皮製成,灰色旗面在尺長的旗杆上無風飄揚。

“嘿嘿,在下拖延了這麼久時間,就是為了等毒藥發揮作用,在下的噬心散靈丹滋味可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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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又響起許凡聲音,金蟾這才發覺體內靈力愈發晦澀難控,妖丹像是蒙上了一層灰霧。

“卑鄙的人族修士,吃我無敵蟾毒。”

金蟾大吼一聲,猛然一縮,十幾丈的身軀變幻至尺大,座下噴出大片腥臭無比的黃煙,向四周散去。

地上泥土沙石,被黃煙輕輕一碰,便滋滋冒響,轉眼周圍十幾丈內就被腐蝕出一個數尺深的大坑。

陣中許凡暗叫不好,急忙掐咒施法,驅使陣法將白霧後縮,還是晚了一步。

白色濃霧似被染上一抹毒氣,主持陣法的三隻木猿遭到反噬,搖搖欲墜。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在下就不客氣了。”

困住此妖,全賴這套陣法,若是此陣破了,許凡可沒信心能和此妖正面對抗。

此刻他心中大急,連忙啟用另一套方案。

一拍儲物袋,在陣法掩護下,驅使一干法器向金蟾襲去。

一叉,一劍,一刀,三件靈光閃閃的極品法器出動,

法器盡出後,許凡又大手一翻,取出早已備好的大把靈符,低念幾句,密密麻麻的火球,冰錐,風刃,呼嘯向金蟾砸了過來。

剛剛釋放劇毒,本就元氣大傷的金蟾更是虛弱,再加上處在大陣中似有萬斤巨力加身,它動作瞞珊,躲藏不過,只能硬抗,很快便被三件極品法器砍的鮮血淋漓。

找不到許凡位置的它只能連聲大罵“卑鄙”。

一人一妖相鬥,動靜不小,儘管有陣法約束,還是引起了旁人注意。

數里外,一頂造型華麗的轎子法器正在空中趕路,紫色轎子兩側書寫著兩斗大的“鷺”字,轎旁一高一矮兩名身穿黑衫青年御器同行。

轎中坐著個白面無鬚的中年書生,正閉目養神,只見他雙目猛然一睜,低聲自語。

“有同階鬥法波動,附近是誰在鬥法。”

“轉向去西南方位”

“李師叔,丁師哥那還在等著,會不會誤了時辰。”矮個黑衫神色謹慎勸道。

“蠢貨,師叔讓去就去,沒聽說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指不定我們過去能撿漏呢。”高個黑衫立刻跳出來急忙拍馬屁道。

轎中中年書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