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比尤氏強的太多,直接修行法力不是問題,而尤氏本就年歲不小,能修成內力都算是幸運,不可操之過急。

待內力在尤氏體內自行運轉後,劉毅取來筆墨,寫下一篇心法,交由二人,

“此物干係重大,你們儘快將其背熟,我這就毀去。”

二女雖是疑惑,但也不廢話,不消片刻,就將心法記熟,劉毅這才運轉法力,將其震碎。

“記住,定要時時勤修,不可鬆懈,待小有所成,這深牆高院卻也禁不住你們!屆時,你我大可夜夜相會!”

聞言,二女登時鬧了個紅臉,各自輕啐一口,劉毅哈哈一笑,他傳授二人心法並不只是這個目的,其一,他答應了警幻仙子,要救她妹妹,這才將其再度引上仙:其二,說來他雖有四位未婚妾室,可無一人有實際關係,發乎情,止乎禮,如今陰差陽錯下,一個失身於他,另一個也相差無幾,他心裡又是愧疚又是憐愛,想著以後長久,這才傳下法來。

“呦!這就給上定情信物!”

鄭採荷施施然進來,杏眸裡滿是幽怨,劉毅自知理虧,不免有些心虛,急忙起身去攬佳人,可鄭採荷雖是俠女,卻也是個臉皮薄的,把身一躲,惡狠狠瞪了一眼,

“哼!人家正主來了!瞧你怎麼辦!”

“來的正好,就怕他不來!”

劉毅給後面的婆媳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簇著鄭採荷去了裡間,劉毅則略整衣冠,大馬金刀,端坐在主位。

須臾,賈珍急匆匆跑上,也不敢多看,徑自跪下,

“稟伯爺,那賴二已讓我杖殺,其餘幾名小廝、婆子也送了下面。”

劉毅微微頷首,冷冷道:

“珍大哥,尾已經處理乾淨,你說這手該如何?”

賈珍心頭一緊,本就溼了的襠部又是冒出熱氣,頭將地板磕的直響,連連賭咒發誓,劉毅輕哼一聲,知道對方是狗改不了吃屎,抬手打出一道法力,鎖了賈珍的腎水,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珍大哥,這一兩年你就清心寡慾吧!好了,我也該走了,不必相送!”

——

離了寧府,正是傍晚時分,劉毅又扮作將君行,來了那座宅邸,至於義忠郡王,似是等候多時。

“少俠,可是有訊息了?!”

劉毅並未答話,只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這是他專門向秦可卿討的貼身之物,是秦業將其抱回時就掛在脖子上的,在輕顏的記憶裡,這枚玉佩是舊太子贈與一名側妃的信物,而這名側妃正是秦可卿的生母。

“就是這個!”

武元宥看清玉佩的龍紋,就知道這是皇家之物,他自己也有一枚,不過是三爪龍,非是這玉佩上的四爪,

“這麼說,那寧府少奶奶真是我同胞妹子!”

“妹子?她是你姑姑還差不多!”

見武元宥那一臉假模樣,劉毅暗罵一聲,忍不住誹腹起來,

“沒想到啊!秦可卿竟然是太上皇與太子側妃的種!還被舊太子發現,這要是我,我也得造反!

不過舊太子又與太上皇的妃子有染,生了武元宥,這父子倆倒是扯平了!”

劉毅輕咳一聲,將玉佩推向武元宥,淡淡道:

“錢貨兩訖。”

“我曉得!”

武元宥取出一張地契遞出,眼神自始至終不曾離開那枚玉佩,

“少俠,不知可有興致再做一次買賣?”

劉毅將地契收好,隨意答道:

“王爺,非是將某不願,而是有人不願,說實話,這東西不是我拿到的,是有人給我的,他讓我帶句話,安分守己。”

武元宥唰的冷汗直冒,突然覺得手中的玉佩是個燙手山芋,他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