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定了!謝謝懷炎將軍的厚愛。”

三月七笑著撓撓頭,應了懷炎的建議。

“好哇!自明日開始,彥卿與雲璃會每日教你雲騎劍術的基本要旨。”

懷炎哈哈一笑,滿意的點點頭。

“接下來我和雲璃先走一步,去為三月小姐置辦些練劍的行頭,權當是拜師禮了~”

“哈哈哈,您太客氣了等等,誰給誰準備拜師禮?”

三月七眨了眨眼,是她剛剛聽錯了嗎?

好像沒有

懷炎笑而不語,隨即帶著雲璃離開了神策府。

“呃,說起來,咱們是不是跑題了?”

“我記得咱們一開始來不是因為「將軍有要事商討」來著”

“很簡單,他想讓咱們留下,畢竟在他看來咱們就是隨時可以走的遊客。”

郇愉攤了攤手,簡單解釋道。

“羅浮上呈的報告中出現了列車的情報,他肯定會探探咱們的虛實~”

“炎老還是那個令所有人為之頭疼的炎老啊。”

景元也慨嘆一聲。

“咦~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就像景元將軍雖然看起來沒將軍樣,但卻有幾百個心眼子。”

景元乾咳一聲,自動略過這幾個字。

他就當三月七是在誇他吧。

“那可不,景元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白珩揶揄道,而她一旁的丹恆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彥卿開口了。

“將軍!彥卿能為將軍分擔的不多,但彥卿”

“嗯?”

“彥卿一定會為羅浮守住演武儀典的擂臺!”

“我知道。”

景元頷首,眼中滿是感慨。

昔日的少年,如今已經成長了太多。

可那所謂的童年,卻也遠離了他

想到這,景元覺得自己虧欠這孩子太多了。

不久後,列車組一行人出了神策府大門。

丹恆面露沉思,停下了腳步。

“你們先走,我還有一些事要與景元商量。”

丹恆說著看了眼白珩。

“誒?這樣啊。那好吧,我們先走一步,晚點在住所會合?”

“嗯。”

丹恆再度踏入了神策府的大門。

彥卿也離開去收徒一事做準備了。

懷炎將軍既然和雲璃一起去準備了反向拜師禮,那他於情於理,也不能兩手空空才對。

於是乎,丹恆和景元對坐,彼此沉默。

景元帶著標誌性的微笑,自顧自的沏茶。

“請~”

丹恆面無表情的接過。

“你打算如何解釋白珩一事。”

聞言,景元有些詫異。

“你就為了這個?”

丹恆點頭。

“實話實說。星神的偉力,我等凡人無法想象,恰好星穹列車上有證人。”

“至於那些老傢伙會不會有什麼心思”

“白珩現在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況且,你認為他會袖手旁觀嗎?”

“與其擔心,倒不如說我更希望他們有小動作。”

嗯?

丹恆神色一變,他驚訝的看著景元。

“你是想「借刀殺人」?”

“我可什麼都沒說~”

景元搖了搖頭,抿了一口茶。

丹恆嘴角一抽,明白了景元的意思。

“老硬幣。”

丹恆搖了搖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