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那個邱剛敖,還真是個倒黴鬼。”

有句話說的好,出來做事,能打有什麼用?

不管出來做什麼事,最重要的是要有靠山,有背景。

很顯然,那個邱剛敖仗著自己的能力,所以誰也看不上。

他明明可以在警隊中找到欣賞他的靠山,卻偏偏對這些視之不見,結果在警隊中連個可以信任的盟友都沒有。

所以到了最後,他明明立了一份很大的功勞,卻被送進了監獄。

原本屬於他的功勞,也被他的競爭對手張崇邦拿走。

想到張崇邦在自己面前的囂張,楊巢眼睛微眯。

“阿浪,那個邱剛敖什麼情況,出獄了嗎?”

“嗯,他剛出獄不久。怎麼,老大你對他有興趣?”

“當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很樂意和這位邱先生認識,並且成為朋友。

先不說他了,這麼說來,張崇邦背後的勢力就是你們情報分析組的組長,警司袁家寶;

cIb的副主管,高階警司司徒傑;

以及那位高高在上的高階助理處長,負責監管處的駱智輝。”

“對,駱智輝那傢伙在cIb的能量不小。

根據我這些天透過各種渠道打探到的訊息,除了袁家寶和司徒傑是他的心腹外。

行動支援組的組長,葉守正警司也是他的人。”

“嘖、嘖,真了不起,cIb的副主管、情報分析組組長、行動支援組組長,竟然都是他的人。

這麼看來,想讓我們仁義社當狗的,恐怕不是cIb,而是這位駱智輝長官啊!”

說到這裡,楊巢輕輕揉了揉額頭。

面對這樣的警隊大人物,他也有些拿對方沒辦法。

當然了,他可以直接讓對方人道毀滅,但是那樣一來,仁義社將會面臨整個香港警隊的怒火。

到時候,楊巢只能帶著天養生這些兄弟離開香港,在海外亡命天涯了。

儘管如此,楊巢卻一點也不驚慌。

楊巢瞭解江浪,如果情況真的相當糟糕的話,對方早就勸他離開香港了,而不是用這麼平和的語氣和他說話。

“不出意外的話,盯上仁義社的,確實就是這位駱智輝。

畢竟我們都知道,這些大人物有時候總是需要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想要不讓人察覺到這些事情與他們有關,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仁義社這種看起來和他們一點牽連都沒有的江湖勢力。

即使真出了事,他們也可以把鍋推到仁義社身上。”

“哼,就算他是駱智輝,也別想讓我們仁義社給他當狗。

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更何況我楊巢。

真把我惹急了,大不了一拍兩散,大家一起完蛋。”

“嘿嘿,老大,事情沒到你說的這種糟糕的地步。

你也在警隊呆過,所以你也清楚,香港警隊很複雜,裡面的勢力派系五花八門。

那個駱智輝雖然位高權重,在香港警隊有自己的派系,能量不小,但也稱不上一手遮天。”

楊巢端起杯子,輕輕喝了口奶茶,他知道重點來了。

果然,就聽電話另一頭的江浪繼續介紹道:“這些勢力派系中,有的與駱智輝關係不錯,有的與駱智輝沒多少來往,有的則和他是競爭對手。”

“競爭對手,是誰?”

“刑事及保安處的現任負責人,高階助理助長曾向榮。”

“竟然是他。”

楊巢立刻來了興趣。

雖然曾向榮和駱智輝都是高階助理處長,但是論起實權,曾向榮的刑事及保安處可要比監管處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