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和杜厚生一起去了法庭,那你就應該看到法庭上的事情。

那你就應該知道,這個楊巢的心機和城府遠超大家的想像,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以他的能力再加上仁義集團現在的實力,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仁義集團的實力肯定會越來越強。

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能真正洗白仁義集團,進入香港的上層社會。

另外,你應該也知道那個叫兔兔的女人墜樓死了。

雖然媒體上說她是因為羞愧,所以先自殘再自殺。

但我們都清楚,事情肯定是楊巢乾的。

這樣有能力又報復心重的人,我為什麼不能高看?”

“切,”饒夏不屑的搖了搖頭:“爸爸,只要我們願意拿出手中這些年關於仁義集團的黑材料,他們根本就別想洗白。

要我說,既然爸爸你這麼欣賞那個楊巢,就讓他乖乖帶著整個仁義集團替我們做事,並且提高給我們饒家的分成。

只要他表現的好,我們就可以幫助他洗白。

否則的話,他就混一輩子的江湖罷。”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饒夏,饒天頌皺了皺眉。

饒天頌當然知道兒子在打什麼主意,說白了就是想讓楊巢給他們饒家,或者說給饒夏當狗。

這種事情,絕對是對楊巢最大的羞辱。

不過饒天頌卻也承認,這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想了想,饒天頌沉聲說道:“等晚上見了面再說,不過我警告你,到時候態度客氣點。

不管你多不喜歡他,都沒必要擺臉色。

你要知道,做大事的人,不管心裡是什麼想法,臉上都不能擺出來。”

“知道了。”

就在楊巢準備參加晚上的宴會,饒天頌安排人在別墅裡準備美食的時候,袁家寶和韋定邦已經帶著收拾好行李的兩家人,在白沙灣盛泰道的碼頭齊聚。

緊接著,一個臉上帶著笑容,脖子上掛著相機的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對方身上穿著一件寫有‘臺北七日遊’的紅色馬甲,手上拿著一根掛著旅行社標誌旗幟的小旗杆。

“你們好,你們可以叫我阿bart。

之前與你們電話溝通的人就是我,我也是你們這艘船的導遊兼攝影師。”

一邊說著,阿bart還指了指不遠處停靠在碼頭上的船。

看了看碼頭周圍的輪船,袁家寶皺了皺眉。

“阿bart,怎麼只有我們,其他人呢?”

“哦,是這樣的,因為這次的‘臺北七日遊’針對的都是家庭,所以人比較多。

為了防止出現擁擠,並且防止不同家庭間產生不必要的矛盾,我們會把這些家庭遊客分批送上不同的輪船,然後按照不同的時間前往臺北。

你們是第二批遊客,第一批遊客剛剛離開。”

一邊說著,阿bart還指了指在數百米外的海面上航行的一艘小船。

看著小船上高高豎起的旅行社旗幟,袁家寶和韋定邦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行,那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們旅行社也是希望把你們服務好,這樣才能提升我們的品牌形象。”

說到這裡,阿bart後退幾步,拿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

“行了,我們先拍一個合照,然後就上船。

時間有點緊,等我們離開後,下一批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沒問題!”

伴隨著整齊的一聲“茄子”,看著鏡子前方整整齊齊的兩家人,阿bart嘴角微微彎起,然後按下了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