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廷三人剛走到法院一樓大廳,就聽到外面響起無助的嚎啕大哭。

聲音依稀聽著有些耳熟。

夏懷民眉頭微皺,溫廷在拐角處停下腳步,詢問道:“夏局,貌似有人過來找麻煩了,換個道兒?”

“呵呵,我這不就是過來處理麻煩的嘛。大膽的往前走吧。”夏懷民說著拍了拍溫廷的手。

林月蘭有些蒙圈的看著兩人,不知道兩人打什麼啞謎,但又礙於夏懷民的存在不好意思的問出口。

等三人拐過轉角,便看到一群記者圍著兩個拿著橫幅,跪倒在地痛哭的夫妻進行採訪。

而比他們更早一步離開的劉老太太和死者的父母也在那邊,前者頗為抗拒著採訪,而後者剛被安撫下去的情緒再次被點燃,神情激昂的對著鏡頭控訴著剛剛的遭遇。

並大聲譴責溫廷工作時間摸魚,導致害死他們孩子的事情。

林月蘭聽到這話立馬坐不住了:“這兩個人還在胡說八道,剛才的話他們是一點兒沒聽進去啊!我去跟他們理論!”

“誒,老媽,彆著急啊。”溫廷反應很快的拉住林月蘭的手腕:“夏局應該有辦法的對吧。”

坐在輪椅上的夏懷民笑著搖了搖頭:“走吧,他們都等急了。”

“看,夏局出來了。”

“夏局,請問那位母親說您以權壓人逼他們放棄投訴是真的嗎?”

“夏局,影先生虐殺任家姐弟案請問有進展了嗎?”

“聽說溫廷同學和影先生有著密切聯絡,您幫他是不是也代表著您心向影先生,不認為他與案件有關呢?”

“菁菁、青元吶,你們死的好慘啊!”任父任母的頭髮似乎都比前陣子白了許多,兩個眼睛哭得通紅腫脹,趴在地上用手使勁敲砸著地面,宣洩著自身的無力。

溫廷目光掃過人群,很快就在對面大街看到了身穿白色西裝,戴著粉色太陽鏡的楊靈泉正悠哉遊哉的吮吸著吸管,隔空對著溫廷舉杯,露出得意的笑容。

面對這些夾槍帶炮的質問,夏懷民一邊以官方口吻進行著回應,一邊給了人群中的肖萬松一個眼神。

只聽眾多記者中,不知誰喊了一聲:“誒,那不是楊靈泉楊少嗎?他是不是也來給任家站臺的?”

“夏局這邊搶不上了,我們去採他!”

“走走走!”

另一邊,楊靈泉看到一群博主和記者拿著手機和相機就衝他跑來,嚇了一跳,他深知自己不能親自下場,那樣會徹底得罪夏懷民,連緩和的餘地都不會有。

趕緊搖上車窗,踩下油門想要逃離現場,然而他剛一有動作,前方停著的SUV竟然同時啟動……倒車!

砰——

楊靈泉猛拍方向盤,看到那前方駕駛室探出個腦袋,左淘滿含歉意的雙手合十似乎是在求原諒,氣的楊靈泉很想殺人。

但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他清楚自己似乎中計了,趕緊倒車遠離這裡。

剛一倒車,砰!

後面的小轎車突然啟動加速,撞到他車後,同樣搖下車窗,徐龍擺了擺手對著他後視鏡打著招呼。

“他麼的!”楊靈泉暗罵一聲,開啟駕駛室的門就要遁地跑路,然而他剛下車想要遁地,結果他驚駭地發現他腳下的地面不知何時覆蓋上了一層冰霜,抵抗著他的土系異能,讓他遁地程序極為緩慢。

李默從前面的SUV走下,嘴裡含著棒棒糖:“不好意思啊,今天溼氣重。”

楊靈泉顴骨輕輕抽搐,腳下猛地一跺,強勢踩碎了腳下的冰霜。

李默維持的異能被強硬打斷,本身他修為就不如楊靈泉,這麼一下忍不住腦袋一疼,腳下一個趔趄,鼻尖流下溫熱的鼻血。

楊靈泉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