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來了興趣,他的視線彷彿直接將宮銜月扒了衣服。

女人一旦進了這個酒店,除非你自身又權勢,不然你就是流動的貨幣,誰都可以拿捏,誰都可以對你品頭論足,甚至隨時都面臨著被交換的風險。

“溫編劇,她是有多好啊,都能讓你變了口味,不知道今晚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嚐嚐。”

這個導演雖然人品不行,但是拍出來的東西很有質量。

溫思鶴跟他合作過幾部,兩人臭味相投,還算愉快。

他看向自己懷裡的宮銜月。

因為導演說的話,宮銜月的臉色已經有些白了,手上緊緊的抓著他的西裝,生怕他把自己送出去。

溫思鶴覺得好笑,既然這麼害怕,那又為什麼要同意跟著他進來。

他的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

“這個就得問問我們寶貝願不願意了?寶貝,你願意麼?”

宮銜月的眼底全都寫滿了抗拒,可是下一秒,溫思鶴卻直接將她拉了起來。

“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