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能抓到什麼就抓什麼。

當時他冒充傅燕城跟桑酒寫信的時候,從未想過自己在最後關頭會遇到桑酒。

所以他寄希望於這個女人能看在那些信件的份上,救救他,讓他不要去坐牢。

“桑小姐,那些信件都是我寫的,是我模仿傅燕城的筆跡給你寫的,我知道這樣很不好,但是當初在國外遇到你的時候,我對你一見鍾情,我怕你看不上我的身份,所以才假裝自己就是傅燕城本人。”

桑酒的眼裡劃過一抹厭惡,其實來到帝都之後,她就隱隱知道那些信件裡有貓膩。

因為傅燕城對她實在太冷漠了,一點兒都不像信件裡那樣的噓寒問暖,但她確實不知道眼前這個才是寫信的人。

她連忙往傅燕城的身後躲了躲,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燕城老公。”

很顯然,她假裝自己沒有聽到傅寒的話。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肖想她。

她的嘴角嘲諷的勾了起來,藉著這個機會,距離傅燕城更近了。

傅寒看到她不肯幫自己,眼底的光逐漸熄滅,然後開始破口大罵。

“當年是我給你寫的信,對你噓寒問暖的都是我,難道你對寫信的人一點兒感情都沒有?”

桑酒的神色一瞬間變冷。

“有什麼感情,我很早之前就在北美見過燕城老公了,那個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他,要是知道寫信的人不是他,我壓根就不會回覆。”

傅寒的身體僵住,眼底出現一抹絕望。

他的視線開始朝周圍看,想要尋找一個可以救自己的人。

對了,今晚承諾會帶他走的那幾個人到底來了沒有,為什麼遲到了這麼久呢。

他站起來,趔趄著想要離開,卻聽到傅燕城說了一句。

“盜用公款,下半輩子估計都得在牢裡渡過了。”

這句話直接讓傅寒破防,讓他崩潰,他將吧檯上的酒水全都掃到了地上。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不遠處還坐著一個懷孕的女人,女人戴著帽子,肚子大大的,一看就好幾個月了。

但是他沒心思去觀察對方,而是指著傅燕城的臉。

“傅燕城,你別高興的太早!你這個位置本就是偷的傅行舟的,如果蒼天有眼,就該讓傅行舟活下來,把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搶過來!傅燕城,你這輩子都比不上傅行舟!”

傅寒說完,看到傅燕城的臉色沉了下去,眼角頓時出現了一抹得意。

“你等著吧,你在意的一切早晚會被奪走的!”

話音剛落,兩個便衣警察就已經站到了傅寒的面前,直接用手銬將他拷住了。

傅寒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灰白,不敢置信的抖著嘴唇。

剛剛還在囂張的他,這會兒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垂下腦袋,安靜的跟著兩個警察離開。

警察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已經把手銬包了起來,這樣別人就不知道這裡出現了警察。

傅寒被帶走之後,桑酒看著眼前在舞池裡瘋狂搖晃的男女,只覺得想吐。

這些都是下等人,如果不是她主動來這裡,這些下等人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桑酒本想叫傅燕城一起離開,視線卻在幾米之外的一個孕婦身上停下。

這個女人也真是奇怪,挺著一個大肚子,居然還來這樣的酒吧。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她剛想主動去挽傅燕城的手,身後卻突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四五個混混直接將她圍了起來。

“美女,一個人來酒吧啊,要不要跟哥哥們玩玩。”

桑酒的眼底頓時一亮,她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