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抓過莊晚的腳踝。

謝楓看著看著,突然覺得心口有些悶疼,那是一絲很細微,尖銳的疼痛。

吐出的煙霧氤氳著他的臉龐。

他垂下睫毛,突然說道:“你們出去吧。”

兩個保鏢如臨大赦,要是真的跟床上這位有了關係,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

他們慌忙提起褲子,朝著謝楓完了彎腰,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彷彿背後有鬼在追。

謝楓將手指間的煙丟掉,來到床邊。

莊晚的腳踝都是手指的痕跡,保鏢抓住她的時候,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手上沒個輕重,在她的腳踝上留下了五個鮮明的手印。

莊晚看著天花板,她覺得自己渾身都是麻木的,直到手腕被抓住,她被拉得坐了起來。

嘴角的血跡蔓延到了嘴邊,她眼眶通紅的盯著他看,想要甩開他的手,但她現在連捏碎一塊豆腐的力氣都沒有。

謝楓抽過旁邊的紙巾,給她擦拭嘴角的血跡。

她想躲,卻又躲不開,只沉默地掉眼淚。

一張紙擦完,她的嘴裡還是在流出血。

謝楓掐住她的下巴,手指頭伸進了她的嘴裡。

她微微仰著頭,嘴巴不能閉合,只能感覺到這根手指刺到了她舌尖上受傷的地方。

她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謝楓大概檢視了一下,舌頭的傷勢還好,沒有到要斷的地步。

他想把手指收回來,莊晚卻在這個時候閉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頭。

她根本沒什麼力氣,就像是被貓咬了一口。

“放開。”

他的語氣很冷,莊晚眼眶猩紅地盯著他,越發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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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她看來自己確實很用力,但在謝楓這裡不痛不癢。

他明明可以掙脫開,順勢再給她一巴掌。

但手指尖被溼熱包裹,那種輕微的刺疼猶如爪子在心臟上撓動。

眼底瞬間變深。

下一秒,他厭惡地將人一把推開。

莊晚倒回床上,又爬起來,手上死死抓住他的衣襬。

謝楓只覺得眉心都在跳,抬腳要往外走,她卻撐起身子要跟上他。

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這是在做什麼?剛剛差點兒被輪,現在還能想男人?莊晚,你是天生犯賤嗎?!”

莊晚沒說話,流過淚的眼睛很清澈,除了臉色太過慘白之外,她這會兒似乎很清醒。

她的裙子已經被撕壞了,露出一半的內衣。

聽到他這麼罵,她突然額狠狠地仰起頭,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謝楓整個人都僵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她推倒在床上。

他的身體是硬的,冷的,直到一具溫暖的身體靠上來,趴在他的懷裡。

他震怒得想要將人掀開,她卻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脖子裡。

脖子裡很快傳來冰涼的溼意,莊晚張嘴,咬住他脖子裡的一塊肉。

就算使勁兒咬,也只是在那裡留下一個紅色的印子。

她真想咬穿這塊面板,想看看他身上的血是不是黑的,是不是涼的,沒有溫度。

可她在嘴裡把這塊面板磨了一遍,還是咬不穿。

謝楓看著天花板,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往後拉。

“你是不是瘋了?”

她被拉得往後揚著脖子,身體還靠在他身上,嘴唇因為之前的辣椒,還在微微腫著。

不只是腫,嘴角還有血跡。

謝楓覺得自己的嘴裡都被她染了血腥味兒,喉結滾動兩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