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了,那就算不是因為我也別喝了好嗎,醉酒很難受的,一會喝多了頭疼怎麼辦?”

雙手捧住裴書臣的臉,司錦年一臉關心的看著裴書臣。

面對司錦年的關心,裴書臣卻顯得有些不耐煩。

皺起眉頭,毫不留情地伸手扒開司錦年的手,冷冰冰道:“頭疼也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放開。”

看到裴書臣如此固執,司錦年暗暗嘆氣,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可你喝醉了一會還怎麼照顧我啊!我可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總不能喝多了,反倒讓我一個傷號照顧你吧!”

聽到司錦年所言,裴書臣怔了一下。

雖然心裡憋屈,但不得不承認,司錦年說的是事實。

司錦年確實是因為他受的傷,照顧他也是他應該做的。

他不想跟司錦年再有糾纏,但也不想欠司錦年的。

捕捉到了裴書臣眼裡的猶豫,司錦年乘勝追擊覺得有戲。

“不信你摸,我真的好像發燒了,一會你要是真醉了,我又發著燒,咱倆到底誰照顧誰啊!”

拉過裴書臣的手,司錦年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

司錦年的額頭好像還真有些熱,裴書臣的心咯噔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擔心。

“好像還真有些燙。”

自言自語了一句,裴書臣迅速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體溫計。”

幫司錦年測了一下體溫,居然真發燒到了三十八度。

看來醫生說司錦年晚上會發燒並不是危言聳聽。

裴書臣蹙眉,又急忙找來了退燒藥。

“先吃點退燒藥吧!一會看看能不能退燒,醫生說如果不能退燒就得去醫院。”

司錦年點頭,接過裴書臣遞給他的退燒藥直接塞進了嘴裡。

一個小時後,司錦年的體溫不僅沒有降下來,反倒還高了幾度。

看著體溫計上三十八度五的數字,裴書臣眉頭緊鎖。

“怎麼體溫還上去了,不行,你得重新去醫院,起來吧,我帶你去醫院。”

裴書臣說著,就要動手扶起司錦年帶他去醫院。

“不用,我沒事,醫生不是說持續高燒不退的話再去醫院的嘛!”

“這才一個多小時,體溫不退也正常,不用來回折騰,時間不早了,你上床睡覺吧,明天不是還有工作嗎,早點上床休息吧!”

反手握住裴書臣的手,司錦年的腦袋有些暈,後背也像火燒一樣,疼的他睏意全無。

但此刻已經十一點了,他不困裴書臣也得休息。

他記得裴書臣之前跟他說過,自己每晚都是十點睡覺的。

“可是…”

裴書臣顯然有些不放心,張了張嘴,剛想說著什麼的,就被司錦年打斷了。

“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裡有數,沒問題的,你上來睡吧,如果明天早上起來燒還不退,再去醫院也不遲啊!”

“可……”

“真的沒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困了,咱們早點睡吧!”

司錦年說著,假裝打了個哈欠。

看到司錦年如此堅持,而且此刻確實已經很晚了,裴書臣猶豫了一下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隨時跟我說,別硬撐著。”

“好!”

司錦年點頭,滿心歡喜的以為裴書臣終於可以上床跟他一起睡覺了。

卻沒想到裴書臣先是伸手關了燈,隨後居然走到了沙發旁邊,然後直接和衣躺到了沙發上?

司錦年懵了!

盯著躺在沙發上的裴書臣愣了一會,旋即開口問道:“你怎麼睡沙發上去了?這麼大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