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裴書臣,司錦年的心情就相當複雜。

原本還想找機會跟顧銘炫耀八卦一下,他現在跟裴書臣的炮友關係,可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在床上的糗樣,司錦年想死的心就都有了。

他甚至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裴書臣了。

自己不行的這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即便顧銘跟他關係好的能穿一條褲子,這種事也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司錦年暗暗發誓,等明天有機會了,他得再找裴書臣試一試,如果還是不行……

他怎麼可能不行!

剛才一定是他太激動和緊張了。

畢竟第一次以炮友的關係跟人上床,緊張發揮失常也屬正常。

一會等他喝完酒了,他就回去再跟裴書臣試一試。

“他敢招惹我?除非他不想活了!”

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司錦年試圖用強硬的態度掩蓋內心的不安和窘迫。

“既然他沒招惹你,那你悶悶不樂的幹嘛?”

“好了,開心一點嘛!”

“來來來,兄弟在此敬你一杯,恭喜年哥終於得償所願接管公司,你可是我們所有人的榜樣啊!”

“年哥,日後有需要兄弟的地方,還望年哥不要忘了兄弟我啊!”

“以後只要年哥有需要,兄弟我一定隨叫隨到。”

顧銘說著,舉起手中酒杯,滿臉笑容地朝著司錦年遞了過去。

“還有我們,從今往後,誓死追隨年哥。”

旁邊狐朋狗友聽到顧銘的話,也都紛紛舉起酒杯,將司錦年圍在了中間,各種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了起來。

所性身體上的事也不是立馬就能解決的, 司錦年猶豫了片刻,決定先不想這些讓人鬱悶的事了。

他今天剛接手公司,確實該好好慶祝一番。

接過顧銘遞過來的酒,司錦年一飲而盡。

“好,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在眾多狐朋狗友的花式吹捧下,司錦年逐漸上頭。

酒過三巡,司錦年已明顯醉了。

摟過顧銘,司錦年嘴裡含糊不清卻又無比得意地嘟囔道:“你知道嗎,裴書臣已經被我拿下了,他現在可是我的床伴了哦!”

說到此處,司錦年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接著繼續口無遮攔起來。

“你都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騷!”

“別看他平日裡一本正經,文質彬彬的,裝的跟個高風亮節的貴公子一樣,可一旦上了床,嘖嘖嘖,騷的簡直沒邊了。”

酒精上頭,司錦年的話有些含糊不清,舌頭甚至都開始打結了。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想要傾訴的慾望。

聽到司錦年的話,顧銘驚訝的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雞蛋。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司錦年,愣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道:“真……真的假的呀?”

“年哥,你不會是喝多產生幻覺,自己瞎琢磨出來的吧?”

“裴書臣能答應做你的床板,你做夢了吧!”

“他那麼清高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給你當床伴,你這醉酒吹牛,也該有個度吧!”

顧銘搖頭,儼然不信。

面對好友的質疑,司錦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提高嗓門道:“這種事兒老子犯得著騙你麼?可是他親口跟我說,要給我當床伴的。”

司錦年說著,像是陷入回憶一般,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片刻之後,繼續道:“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裴書臣他就是個悶騷男,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讓人難以抗拒的風騷氣息,就跟一顆行走的春藥一樣,讓我每次一看到他,就想上他。”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