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寡婦要出去找何大清時,就見何大清一瘸一拐的走進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還散發出騷臭味,臉上大大小小的青紫很是嚇人。

白寡婦半天沒有上前,何大清看見白寡婦的嫌棄,心裡很是受傷。

自己為了白寡婦兒子女兒都不要了,自己做的事情值不值。

也許是白寡婦看出何大清的低落,白寡婦眼珠一轉,走上前去挽住何大清的胳膊。 “哎呀,大清,你這是遭了啥罪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啦?”那聲音甜得膩人。何大清心中一暖,之前的想法也淡了些。

“沒啥,就是在路上被幾條狗咬了。等我好了,會把狗子打死吃肉。”何大清狠厲的說道。

“啥。是被狗子咬了,還幾條,大清你下次要繞著走,看看被咬成這個樣子,我看著都揪心的疼。” 白寡婦一邊扶著何大清坐下,一邊裝作擦拭著眼淚。白寡婦轉身端來一盆水,拿著毛巾輕輕為何大清擦拭臉上的傷。 何大清只感覺一股柔軟貼在自己身邊,不禁有些陶醉。

然而,白寡婦心中卻另有算計。她想著從何大清這兒再榨出點錢財來,畢竟何大清在保定還有工作,能給她不少好處。 最主要的自己兒子還要何大清養活。白寡婦心裡恨死何雨水了,何大清在保定好好的,偏偏讓何大清回來教訓傻柱,真不知何雨水腦子怎麼長的,當然自己也不喜歡傻柱。 恨不得他們倆個都死掉。而何大清此時還沉浸在白寡婦虛假的溫柔鄉里,完全沒察覺到白寡婦只是為了錢,況且多爾袞都沒有做到的事。 區區一個何大清能做到,真是痴人說夢。此時的何大清還滿心歡喜地認為白寡婦真的關心他呢。

何雨柱在外面始終沒有聽到有用的線索,無奈只好回到大院。

晚上九點鐘何雨柱大搖大擺的回到大院。

結果今天的院子裡靜悄悄,何雨柱沒有理會,剛要開啟門,就聽到許大茂賤兮兮的跑來。

嘴裡還不停的大喊,傻柱傻柱你等等我有事情要說,何雨柱看見許大茂這個樣子,真想上去給兩巴掌。

我說許大茂你也是二十好幾了,不能不要這麼欠兒,一天到晚的沒個正形,許大茂並沒有理會何雨柱說的。

許大茂跑到跟前,喘著粗氣說:“傻柱,你知道嗎? 今天早上我們院裡的賈張氏,何雨水後院老太太,還有何大清秦淮茹易中海都被狗咬了,你說奇不奇怪?” 何雨柱聽道:“都被震驚了,這事也太巧合了。”這時就聽許大茂嘿嘿笑了兩聲,“你聽我說完嘛。 那狗好像是專門衝著某些人去的,我聽說都是些平日裡愛佔小便宜或者心眼壞的人。” 何雨柱調侃道,“喲,那這狗還挺通人性啊,咋沒咬你呢?這一天招貓逗狗的,以後出門可要小心點。”許大茂一聽氣罵道,“有你個傻柱。 我特意和你來分享,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不過啥時候回來?何大清被咬得最慘,估計那狗都看不慣他拋棄兒女的德行。”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晚上得好好想想。”這時,秦淮茹路過,臉上還青青紫紫的,走路一瘸一拐,看上去很是可憐。 兩人我沒有搭理秦淮茹,可秦淮茹卻裝作白蓮花的樣子,說道,“你們倆別在這兒嚼舌根了,小心傳出去不好。” 許大茂朝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我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事實,難道還不讓說了?”秦淮茹氣的冷哼了一聲便走開了。 何雨柱聽到今天發生的事,沒有搭理許大茂,轉身進了屋子,留下許大茂站在原地嘟囔著:“好心告訴你訊息,結果還不領情,下次有什麼八卦不和你分享了。”

許大茂回到家裡,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裡,想到婁小娥一定是去老太太家,伺候祖宗去了。

真不知婁小娥怎麼長得腦子,非要上趕子給人當孫女,許大茂氣呼呼的躺進被窩。 不再去管傻娥子,自己說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