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他們饞嘴的樣子,都被氣笑,何雨柱沒好氣地說,看看你們這個樣子。好像我沒給你們吃似的。

何雨柱看著懷裡的小兒子,又看著大兒子,“建國從明天開始早早起床,先扎馬步,之後爸爸要教你學武,讓九幽監督你學武。”

何建國聽到爸爸和自己說話,只是點點頭,爸爸我知道了,我會和你學武的。

此時的何建國還不知接下來會是什麼辛苦,還在高興地蹦蹦跳跳的。

秦明月不忍地說:“老公現在兒子還小,要不要等大些再讓兒子練武。” 媳婦“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況且讓兒子學武是好事,等遇到事有個自保的能力。”

還有學武的事不能往外說,前幾年我得到兩本武功秘籍,我都試過了,我想讓兒子學,以後再傳到孫子一直往下傳。

秦明月聽到老公說的,也明白老公手裡的秘籍必定不一般,秦明月招招手,“兒子過來媽媽,”

何建國聽到媽媽叫自己,噠噠的跑過來,媽媽,秦明月說:“兒子你爸爸教你學武,你不能和任何人說,知道嗎?要是說出去爸爸就不給你做好吃的。”

何建國聽到不給做好吃的,忙回答,“媽媽我誰都不說,我想吃蛋糕能讓爸爸做給我吃嗎?”

而九幽聽到吃的耳朵都豎起,吃著倆人的對話,同時在何雨柱腦海裡傳出聲音,“主人,主人蛋糕是什麼? 好吃嗎?”何雨柱看著母子倆說著話,又聽到九幽的問話,何雨柱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這一世的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就在這時,何建軍的哭聲打破了屋裡的說話聲,哇,哇,何雨柱忙看著兒子的尿戒子?

一看是尿溼了,何雨柱立馬給換好,這可把九幽看的一愣,帶孩還真是難,還好唔神獸的後代不是這麼麻煩的。

何雨柱抱著小兒子,此時的建軍睜開眼睛看著四周,聽到哇哇哭,何雨柱才遞給媳婦餵奶。

小傢伙到媳婦懷裡,開始尋找糧倉,吃的吭哧吭哧的,那叫一個香。

半夜時分睡的正香時,聽到院裡吵吵嚷嚷的,秦明月都被驚醒,老公,“外面是怎麼怎麼,”何雨柱看著媳婦,媳婦我出去看看。

何雨柱出來一看好傢伙,原來是,“後院大柱子偷偷接濟秦淮茹被家裡人發現,一家四個兒子正和賈家氏秦淮茹撕打”。

何雨柱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院裡眾人七手八腳地拉著架,趙老太一邊打秦淮茹一邊罵罵咧咧,“你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勾搭我兒子給你送東西。 你個小浪貨,你就不怕賈東旭半夜來找你,”秦淮茹也是滿臉淚痕,頭髮亂糟糟的,像是個潑婦一樣,不甘示弱地回懟,“ 是四 柱子自己願意的,關我什麼事。”何雨柱心想打啊,打的越嚴重越好,怎麼對罵了,動手啊快,我還沒看夠。 這時腦海裡傳出九幽的聲音,媽的,這叫打架,要是換成唔定咬住她不放,咬不掉二兩肉都不鬆口,還有踢她撓她臉,給她撓的毀容,女人可真麻煩,還好唔看不上別的神獸,何雨柱聽著九幽的傳音,都被九幽想的點贊。

這時,三個管事大爺來到中間,頭髮都被拉架弄的亂哄哄的,大聲喊道:“都別打了,像什麼樣兒!”眾人這才慢慢停下手。 一大爺皺著眉頭說道:“四柱子,你說說你乾的啥事,你也老大不小了,都要成親的年紀,咋能幹這種糊塗事。” 四柱子低著頭嘟囔:“是秦淮茹在我面前說自己和孩子吃不飽,我就是看她可憐,沒別的意思。” 二大爺哼了一聲:“現在誰家吃的飽,你也不想想。”三大爺則看向秦淮茹:“你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你要離院裡小夥子遠些,心想自家還是兒子沒有結婚,要是放任秦淮茹下去,怎麼得了。” 秦淮茹捂著臉嗚嗚哭泣:“我孤兒寡母的,實在難熬,我錯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