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脆弱的俘虜也能傷害我?你是在侮辱我的力量。”

砰~副首領被狠狠地扔在地上,嘴角甚至流出了鮮血。在扔下的那一刻,謝米哈扎還透過霧民之間的心靈網路給了他一記心靈重擊。

絕不容忍軟弱,這是霧民社會的文化共識。

牢門前,艾德文娜恐懼地看著兩名霧民在眼前發生衝突,然後不知為何其中一名霧民就被打倒在地。

“你的名字,外來者。”

一個聲音忽地在艾德文娜心底響起,她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霧民。

“你是誰?”

“現在你是奴隸,回答你主人的問題。”

謝米哈扎一把抓住艾德文娜的脖子,目光銳利得如同刀子般盯著她的弱點。

因海怪襲擊而受到重創的艾德文娜猛地咳嗽了數聲,無奈地屈從了對方的意志。

“艾德文娜·司各脫。”

“你是哪族的,為何出現在我們氏族的狩獵地?”

“人類,為了生存和自由我們遷徙到這裡。”

“自由?”

“不被外族壓迫的生活。”

“弱者天生就該接受壓迫的命運。”

艾德文娜沒有爭辯,她不願激怒眼前的敵人,看得出來這些怪物的性格都極為殘暴,甚至對同族都出手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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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米哈扎戲謔地打量著屈從的奴隸,“我能感覺到你的感情,你在隱藏自己的想法,真是有意思的反抗舉動。在我們的氏族裡,沒人敢在我的面前隱藏任何的想法。”

一股粗暴的心靈力量衝擊著艾德文娜的腦海,以極為蠻橫的手段翻閱著她的記憶、情感還有此時此刻的複雜念頭。

有那麼一瞬間,艾德文娜感覺到了莫大的屈辱,彷彿又回到了舊日大陸上任由上位種族驅使的黑暗時光。

她咬牙瞪著眼前的敵人,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會殺死這個怪物。

在繁複的人類思想裡,謝米哈扎感覺到了迷失,他從未接觸過情感如此充沛的怪異種族。

他們的有些思想和情感是如此感染心靈,那些互助、分享和犧牲的想法在崇尚強者的氏族社會里從未有過。

但某些方面這些異類有時那麼得不堪,記憶裡的縱容、掠奪、欺壓,對利益的崇拜以及對所謂壓迫的古怪認同和同情。

啪嗒~一滴眼淚從謝米哈扎眼眶裡流出,他猛地驚醒過來,把眼前的奴隸推了出去。

“我竟然被汙染了?!”

謝米哈扎趕緊抹去眼淚,目光兇厲地掃視石室裡的同族。

所有接觸到目光的霧民都恭敬地低下腦袋,同樣低著頭的副首領眼裡卻有了別樣的心思,他察覺到了首領謝米哈扎的軟弱。

“現在禁止任何族民以心靈審訊的方式接觸這些異類的記憶。”

沙灘,唐恩走在一堆堆木材壘成的木床間,眼角的餘光掃過那些木床上的面孔,有稚嫩的孩童,亦有強壯的戰士。

每具屍體旁都有親友照看,壓抑的啜泣聲隱隱約約形成一片。

數根木柱立在沙灘上,頂端懸掛的源石籠散發的微弱光亮依靠密集的數量讓此處的灰霧消散了不少,唐恩的身形被眾多族民關注。

幾塊石頭壘成的簡易高臺上,達芙妮將祭祀先祖的靈龕放置此處,並恭敬地守在旁邊。

看到唐恩到來,達芙妮把靈龕旁的位置讓給了他,低聲說:“大家都在等你。”

:()如果蠢貨穿越成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