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b市靜悄悄的,街道上沒有行人也沒有一點聲音,偶爾有一兩輛車開過。

隨著一間間屋子的燈熄滅,市中心的豪宅裡,發生了一件趣事。

一隻聰明伶俐的兔子,正在計劃一盛大的報復。

好戲,就要登場了。

當秦秋皖洗完澡回來時,主臥裡靜悄悄的,那隻兔子很安分的在窗臺上。

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慢慢地將兔子抱起來,連同他懷裡的毛球。

到了床上後,林殷奇依舊是沒做啥露骨的事,只是慢慢的往下移,頭躺到大腿去了。

剛開始,秦秋皖還未察覺有什麼不對勁,任由他躺著,只不過慢慢的就覺得燥熱。

林殷奇在那躺的不舒服,就用頭蹭了蹭左右,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那兩隻耳朵……

(沒有並沒有蹭到哪裡,真的。)

很快,秦秋皖就坐不住了。

林殷奇也肯定察覺到了,裝作一副害怕的樣,滾到一邊,揪著被子。

“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著那事。”

秦秋皖有苦說不出,被挑起火了,還得自行解決。

(反正林殷奇就沒有做出什麼下流的,只不過是秦秋皖定力不好罷了,求稽核放過。)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多了。

秦秋皖回來時,他照樣是安分的躺在那兒,看起來已經睡熟了,十分安全。於是,秦秋皖把他抱在了懷裡,不斷釋放資訊素。

這條大魚,又上鉤了。

只見林殷奇先往他耳邊呼了口氣,慢慢的用手摟上他的脖子……

可能因為有第1次吧,秦秋皖聽著他的呼吸都覺得嫵媚……

不一會,秦秋皖又坐不住了。

秦秋皖憤怒的看著他,卻望見了一隻瑟瑟發抖地兔子,正恐懼的看著他那裡。

“行,我去洗個冷水澡。”

林殷奇聽到他的聲音都咬牙切齒了,感受到了他的無可奈何,心裡面十分痛快。

當秦秋皖再一次回來時,林殷奇很主動地抱住了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環抱住他的脖子,頭枕在他的頸窩處,耳朵不小心蹭到他的脖子。

秦秋皖就定坐在那,猶如一個清心寡慾的和尚,承受著他的調戲。

讓他意想不到的還在後頭,林殷奇使出渾身解數來撩撥他,耳朵,尾巴,不安分的動著。

這一次,秦秋皖總算是忍不了了。翻身壓住他,決定給這隻盪漾的兔子一點教訓。

“你幹嘛呢?”

林殷奇揉揉眼睛,裝作剛醒。

“你夢遊啦?”

秦秋皖半信半疑的望著他,根本不像夢遊了的人,會這樣做。

“不知道啊,你壓著我幹嘛啊?”

秦秋皖打量著他全身上下,企圖找到一點破綻。

開玩笑,老子當特工什麼時候漏洩過,就你還想找出我的破綻,再等個一百年吧。

因為他沒找到任何有力的證據,所以只好垂頭喪氣的,再次走進廁所。

當他第三次回來,就看見兔子穿著一件黑色大衣,正跪坐在床邊,歪著腦袋看著他,舔了下嘴唇,露出兩顆牙齒,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秦秋皖轉身又回了……廁所。

士可忍,孰不可忍。

秦秋皖第四次回來時還拿了條皮帶,威脅他。

“事不過三,這已經是你第四次了!我再最後忍你一次,你要再敢折騰我,後果自負。”

“嗯。”

怎麼可能,反正我疼的睡不著,你也別睡了。

這一次,林殷奇到收斂多了……

秦秋皖都快被他弄瘋了,垂頭喪氣的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