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眉頭微微一挑,將戰報放在桌案上,接著端坐主位,便聽帳外稟報道:

“大人,李項羽求見。”

“讓他們進來。”

“是,大人。”

李項羽帶著韓平走進木屋大廳。

見李項羽身後跟著名年輕男子,王川臉上立刻浮現笑意,起身繞過桌案,上前相迎道:

“這位就是韓平兄吧?!”

他看向李項羽求證,李項羽點了點頭,介紹道:

“是的大人,他就是韓平。”

王川笑意更甚幾分,上前踏出一步,抓著韓平的胳膊,笑道:

“聽聞項羽大哥和項平提及韓平兄,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

說著,他拉著韓平走到左側,鬆開抓著胳膊的手,做了個請地手勢,繼續道:

“韓平兄,請坐。”

望著熱情似火的這位年輕知府,韓平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拘謹在那裡,遲遲不敢下坐。

李項羽自然看出韓平的顧忌,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笑道:

“韓平兄,坐吧!”

韓平這才順著椅子扶手,小心翼翼地坐下,還時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瞟王川,想看出這位的心思。

王川叫人上茶,然後輕輕一嘆,問道:

“韓平兄,我這邊什麼情況,項羽大哥應該已經告訴你了,我就不繞彎子了,你可有對策破局?”

這坦白直接地話,正合韓平的意,他稍微細細斟酌,看著一臉希冀的王川,組織好措辭,答道:

“當下寧王勢大,最好的辦法是先避其鋒芒,然後收攏殘兵,脫離虎渠,北上建立防線,一邊阻擊敵人,一邊向京城方向撤,等到各省大軍趕來,在沿豫州邊境,直插懷江,斷了寧王大軍糧道。”

“在阻擊時,採用水戰和山地戰,避免平原戰,此消彼長之下,必能拖住寧王大軍的步伐。”

王川聽得一愣,看向李項羽,便見他頻頻點頭,似乎很認同韓平地對策,王川反正是沒看出什麼道道。

畢竟軍事上他真懂得不多。

這種東西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

至於去學習如何打仗?

王川沒那般傻,多少人學一輩子,上半輩子軍校,親臨戰場時,除了紙上談兵,按部就班,就是被敵人按在地上摩擦。

於是他又抓住韓平的胳膊,一副求賢若渴地模樣,興奮道:

“哈哈哈,我今得韓平,猶如天助,從現在開始,我下面計程車卒由你一人統領,所有將領聽你調遣。”

韓平一愣,顯然沒料到這點,但臉上的喜色卻是溢於言表,他畢生所學,不就是為了馳騁沙場嗎?

當即起身拱手道:

“多謝大人栽培!”

王川輕輕一笑,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後面的軍事部署就交給你了,需要什麼直接向我開口,我只需要一個結果,那就是贏!”

韓平立刻應道:

“是!”

因為他從始至終都不認為自己會敗,更不懼寧王大軍,那種骨子裡的傲氣,促使他不會在軍事領域,向任何人低頭。

對韓平的擲地有聲,王川很是滿意,接著兩人聊了聊些其它話題。

見時機差不多,王川就直接讓韓平走馬上任。

畢竟知府沒有軍事權。

一時半會兒。

也給不了韓平什麼名頭。

就在韓平離開後不久,鐵牛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甚至都未通報。

只見他渾身髒兮兮,甲冑破損嚴重,鬍鬚長了一厘米,宛若山間野人一般。

由此可見,這段時間鐵牛都在大山中,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