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二帶著荷花來到牤牛屯二蘭子家,胡風一見到荷花就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荷花今天換了身新衣服又略施脂粉,這樣的農村小媳婦實在是太誘人了。

胡風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站起身迎上去嬉笑著說道:“荷荷……花來了?”

荷花目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衝坐在炕上的二蘭子與田寡婦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荷花對二蘭子還是很熟悉的,對田寡婦也有所耳聞。

三個女人扮演的都是什麼角色,相互之間也都是很清楚的。

此刻屋子裡這幾個人的關係是說不清、理還亂,相互縱橫交叉,要說誰佔便宜誰吃虧還真不好說。

別看吳老二戴了綠帽子,可他也與二蘭子有一腿,要知道二蘭子之前那可是胡風的情人。

要說這些人當中,也就屬二狗子佔了些便宜,不過這幾個女人都是半老徐娘二手貨,而他還是個沒結婚的小夥子,真叫起真兒來還真不好說到底是吃虧還是佔便宜。

荷花這一來,二蘭子田寡婦心裡自然是有些彆扭的,不為別的,胡風這條老色狗肯定會冷落她們的。

再者更重要的是,萬一荷花把胡風勾回自己家,那她們可就沒了倚靠。

不過看荷花的樣子似乎對胡風並不感冒,還是那句話,都是為了得些好處,以後大家還要在一個灶臺上掄馬勺,女人又何必為難女人呢?

二蘭子很熱情的招呼荷花上炕,又把田寡婦介紹了一下,荷花也很謙虛的叫他們姐姐。

這時,胡風一副主人家的樣子把事情講了一遍。

然後又大大咧咧的說道:“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一切都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只管好好經營”

胡風還真是個辦正事的人,說完就要去找根壯。

吳老二叫住他說道:“胡哥,我看你一個人去有些不保險”

胡風納悶兒的問道:“怎麼不保險?根壯還能削我一頓是咋滴?”

吳老二擺擺手說道:“根壯肯定不能動手,但是那個小姑奶奶可就難說了,萬一你哪句話嗆著她,還真不好說……”

吳老二說的那個小姑奶奶自然指的是鵲兒,胡風可沒少挨收拾,瞭解那小丫頭的性格,那是點火就找、說打就鬧,主要是你還打不過她。

胡風對她可謂是聞其名聽其聲就已經先畏懼了七八分,現在經吳老二這麼一提醒,他還真就有些打怵。

胡風撓了撓腦袋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吳老二好像早有打算,想也沒想就說道:“我看最好把二蘭子、田寡婦、荷花全都帶上,一是人多主意也多,有些你不好說出口的話讓她們說,二是女人在男人面前好說話,根壯要是不答應,你就讓她們使勁哭,三是真要是動起手來你也好有個幫手,不至於吃大虧”

胡風一拍吳老二的肩膀讚賞道:“你這個主意不錯,動手我倒是不怕,主要是我這張嘴差點意思,有這幾個老孃們兒跟我一起去還不得把根壯給忽悠瘸了呀?哈哈哈”

跟三個女人一說,二蘭子田寡婦都沒說什麼,但荷花卻有些怯懦了,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根壯。

吳老二把她叫到一旁耐心的勸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別管他是不是被陷害,畢竟你倆也在一個被窩鑽過,我感覺根壯對你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荷花一聽吳老二這樣說立刻就急了。

“放屁,當初要不是你們逼的,我能……”

“你看你又急了,別的先不說,你敢發誓說你對根壯一點想法都沒有?”

“只要你求著根壯讓他答應,那以後你就經常跟他打交道了,日久天長沒準兒就……”

“這樣,以後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