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蘭子哪兒都大,就是炕上那點活太粗糙”

吳老二得意的一笑,端起酒盅又說道:“胡哥,粗茶淡飯這玩意兒吃點嚐嚐也就行了,吃多了身體受不了”

胡風哈哈一笑也端起了酒盅,兩個人又相視一笑。

鵲兒在房簷下聽著臉上有些發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可不明白的是,胡風與荷花不是有一腿嗎?

怎麼這又跟二蘭子搞上了呢?

而且還是當著吳老二的面,這也太不要臉了。

二蘭子上完最後一盤菜側身坐到了炕沿邊上。

胡風嬉笑著讓她脫鞋上炕。

二蘭子似乎有些不高興扭捏著說道:“上炕幹啥?白忙活一天啥也沒落著,還捱了一下”

說完,瞟了吳老二一眼。

胡風呵呵一笑。

“傻老孃們兒你懂個屁,癩蛤蟆掉井你能看到多大一塊天”

說著,一抬屁股從褲兜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很隨意的扔到了炕桌上。

“不就是錢嗎?這玩意兒咱有的是”

二蘭子眼睛一亮,一把拿過錢數了數。

這時,胡風猛的摟住她如水桶一般的粗腰拉到了炕上挨著自己坐下。

二蘭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吳老二一眼沒有說話。

胡風“扣扣索索”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一臉的享受,還不由自主的感慨道:“大就是不一樣啊!”

二蘭子把錢揣進兜裡假模假式的去拉胡風的手。

吳老二厭惡的看了二蘭子一眼小聲的問胡風。

“胡哥,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啊?”

胡風狡黠的笑了笑,手上暗暗的用了用力,疼的二蘭子“啊”了一聲趕忙拿開了他的手。

胡風坐直身體自顧自的喝了口酒說道:“修路款已經到縣裡了,接下來咱就修路發大財”

吳老二撓了撓腦袋疑惑的問道:“胡哥,你不是說那筆錢是市裡給根壯建廠的補貼嗎?這跟修路有什麼關係啊?修哪的路啊?“

胡風藐視的看著吳老二說道:“豬腦子,之前二狗子藉著開礦的名義不也修路了嗎?根壯要在藏妖溝建廠不修路能行嗎?”

吳老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但市裡那二十萬不得直接給根壯嗎?跟咱們也沒關係呀?”

胡風很神秘的一笑說道:“要不我怎麼讓二蘭子帶著村民去鬧事兒呢?又怎麼讓你先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