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壯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以他的能力還完全做不到,甚至是無從下手。

政策是“上面”定的,他除了接受又能做什麼呢?

再者,趙雅婷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息事寧人,假如他不管不顧萬一惹出事端,那豈不是會連累了別人。

再一想,二狗子建廠少說也得一年半載的時間,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根壯極力掩飾著自己不悅的心情,別人看不出來但卻瞞不過鵲兒她們。

“根壯,你這幾天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的”

根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故作平靜的問道:“怎麼了?沒有啊”

鵲兒噘著小嘴上下仔細打量。

“是因為二狗子建廠的事吧?說出來讓我們也幫你分擔一些”

鵲兒這話說的很體貼,也是最近根壯內心太過於憋屈,於是就把情況講了一遍。

鵲兒冷哼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這點事嗎?不就是二狗子嗎?只要你說句話我隨時過去廢了他”

鵲兒這可不是在說大話安慰根壯,她又或者是媚兒豬二可都是非一般的存在。

根壯雖然心裡憋屈,但要是讓鵲兒用非常手段直接讓一個普通人消失……他於心不忍。

再者,鵲兒的非常手段也並不是可以肆意妄為的。

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

像她們也是一樣的,說不好就會遭到天譴,那樣的話千年修煉可就毀於一旦了!

當然了,用非常手段修理修理他們還是可以的,就像之前鵲兒調理吳老二那樣。

倒是可以讓鵲兒先打探一下訊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鵲兒與根壯接觸的多了,對他內心的想法可以說是瞭然於胸。

根壯這個人性格說好聽的叫保守,說不好聽的有些優柔寡斷。

其實這樣說也並不準確,他應該還是想的太多顧慮太多。

這倒也不能怪他。

根壯是要把握大局的。

再一個,時代不同了,哪還允許你像古代大俠那樣快意恩仇啊?

法制社會下是要講關係、講背景、講手段的,要在規則範圍內施展。

鵲兒沒有徵得根壯的同意當晚就去了二蘭子家,這裡現在又成了他們的據點。

可是過去一看,只有二蘭子與胡風兩個人正盤腿坐在炕桌前喝酒,二狗子與吳老二不知去向。

鵲兒思索了一下就想著去吳老二家看看。

她知道二狗子與荷花兩個人是搞破鞋的關係,二狗子這一回來能不過去重溫舊夢嗎?

她剛想離去卻又停住了,既然來了那就先聽聽他們倆都說些什麼。

鵲兒飛身上房,大頭朝下雙腳勾住房簷倒吊著透過窗簾的縫隙往裡看。

就見胡風斜倚在被摞上捏著酒盅一副牛逼五六的樣子說道:“二蘭子看見沒,咱哥們兒又站起來了”

二蘭子一改之前對胡風的厭惡之色滿臉笑容的恭維道:“那可不是咋滴,等廠子建成還不得請你去當總經理啊?”

胡風喝了口酒撇著嘴又說道:“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忽然二蘭子臉色一變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說二狗子非得在藏妖溝建廠不會是又想盜墓吧?”

胡風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不能,上面都已經給我哥通氣了,省裡還要扶持這個專案呢,正式檔案很快就能下來”

說完,摸著自己那“地中海式”的頭髮又自言自語道:“要說二狗子也真tm夠尿性的,怎麼跟省裡還搭上關係了呢?”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撈點實惠才是真格的”

說完,往胡風身邊湊了湊媚眼一勾說道:“少喝點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