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牌又怎麼會出現在陵王殿下的手中呢?

太子殿下不是說過都已經處理好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燁華的目光沒有錯過寧丞相的任何表情,見寧丞相忽明忽暗的臉色,眼底掠過一抹精光,道:“寧丞相,本王怎麼看著這塊令牌有些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他的餘光時不時的似有若無地瞥向蕭皇后。

蕭皇后面色頓時僵住了,臉色白了白,冷然道:“陵王殿下這是何意?你是在說本宮蓄意栽贓嫁禍給你是嗎?”

她隨即一臉委屈的看向南宮容景,一把把淚珠至眼眶裡滾滾滑落下來,好一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的模樣。

“陛下,你看看陵王殿下,他,他這分明是在汙衊本宮,陛下,您可要為本宮做主啊。”

她眼底的冷光極速的一閃而過,快的讓人難以捕捉,彷彿她才是那個受害者一般。

她早就將一切蹤跡毀滅掉了,陵王殿下就算再怎麼查也不可能查得到的。

所以,她才會這般鎮定的看著陵王殿下。

南宮流澈微蹙起眉頭,眼眸中帶著幾分深沉,看向南宮燁華。

心中揣測著,難道南宮燁華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嗎?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當初可是他處理的,從頭到尾都檢視了一遍,確保沒有留下任何疑點方才離去。

南宮燁華莫不是想詐他們吧?

他們是不會上當的。

南宮燁華將他們的神色盡收眼底,唇角帶著一絲冰冷殘酷的弧度,“七雪,將人帶上來。”

他當然知道他們是不會認罪的。

七雪帶著劉長風走了進來。

劉長風向南宮容景行了個禮,態度恭敬道:“草民劉長風參見陛下。”

南宮容景:“平身,劉長風你就是陵王殿下的證人?”

劉長風點了點頭,道:“回陛下,是的。”

南宮容景目光幽深的看著劉長風,道:“那你且細細道來,事情的經過。”

劉長風道:“那日,我與阿黎正巧在幻月湖附近散步,卻看見陵王殿下與一位白衣女子正被一群黑衣人襲擊,我們當時嚇得躲了起來,害怕極了,不敢知聲,直到那群刺客都被殺死了。”

“你休要再此胡言亂語,陛下,此人不可信啊,定是陵王殿下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人,來汙衊我。”

寧丞相聽了頓時面上露出驚慌之色,極力辯解道。

劉長風他不是已經……

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這一切都是陵王殿下一手安排的嗎?

若真是如此,陵王殿下的城府簡直深不可測。

一步步將他帶入對方的陷阱當中。

蕭皇后頓時嬌媚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慌亂不安。

急聲道:“陛下,您不能單憑他的一面之詞就定了本宮的罪啊,本宮冤枉啊,陛下您要相信本宮啊,本宮斷然不會去做那種刺殺皇子的大罪啊,就算給我是個膽子也不敢啊。”

蕭皇后一雙美眸帶著幾分隱忍與委屈的看著南宮容景,道。

南宮容景清冽的目光在她的面容上淡漠地掃了一眼。

:()奈何君上非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