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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病房門口這麼一聲毫無感情的呼喚,心頭剎時間一愣,突然想起了電影裡的某些片段,一抹不詳的預感迅速襲來。

我甚至來不及接受那虎背熊腰的幹警的饋贈,便急忙返身走出了病房,跟著那個白衣飄飄的天使姐姐來到走廊盡頭,只見她非常謹小慎微地敲了敲門,爹聲爹氣地喊道:

“吳醫生――”

“進來吧。”

從辦公室的裡面傳來一聲慵懶的回覆,那個護士小姐朝我抬手示意,我心中“咯噔”一下,咬牙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藥水味撲面而來,辦公室裡面亮著燈,房間盡頭橫放著一張豪華辦公桌,後面端坐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不過他此刻正在看報紙,翻開的頁面把他的腦袋全都遮擋住了,我壓根兒看不到他的長相。

我知道大醫院的醫生一般都喜歡擺些臭架子,也不覺得來火,只是想快點兒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的狀況,於是很有禮貌地說了聲:

“您好!”

豈料過了好幾秒鐘,他都沒有搭理我,我不知何故,登時來了脾氣,想著師父他老人家危在旦夕,立即衝了過去,飛起一腳踹歪了辦公桌,發出一聲劇烈地響動。

那傢伙儼然嚇了一跳,我見他渾身一個哆嗦,立即把報紙一丟,一張酷似穿山甲一般猥瑣不堪的瘦臉出現了,只聽他道:

“你,你什麼意思?”

“是你叫老子過來的!”

我蠻橫無理的兇了他一句,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暴躁。只是心急如焚,那一抹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攪得我頭皮發癢。

他見我橫眉豎眼,臉上條條傷痕,大概又聯想起了師父的槍傷,以為我乃是一個無賴流氓古惑仔,終於放下了架子,戰戰兢兢道:

“你,你是龍老三什麼人?你,你是在恐嚇我嗎?”

本來他問了前面一句倒也沒有什麼,可是他奶奶的居然又說了後面那一句讓我聽起來非常刺耳的言語,心中一股怒火徒然升起,當即大喝道:

“老子是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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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氣勢洶洶的逼迫下,他終於把師父的情況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訴了我。

按照醫院裡的“行話”,師父的情況相當“不樂觀”,腿上的兩處槍傷倒還罷了,關鍵是後背那一顆子彈直穿透皮肉,已經傷及了肺部。那穿山甲醫生告訴我說,師父腿上的兩顆子彈已經取了出來,但是後背的那顆因為射得太深,而他們醫院的醫療裝置也並不完善,所以他建議我應該立刻給師父辦理轉院手續。

按理說,一般醫院都不會主動要求病人轉院,這實在是一件損壞醫院聲譽的事情。但是我見他態度毅然,也猜到了個大概,師父可能已經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換句話說,他們對於師父背部的那顆子彈沒有把握,唯恐出了什麼意外。如此看來,師父他老人家的情況確實相當惡劣。

他讓我在長沙和貴陽任選一個地方,我當然選擇了長沙,心想那兒還是比較熟悉。於是簽字畫押,當即按那醫生的“指示”,交了包括運輸費在內一共一萬多塊錢的醫療費用。

天哪!師父和師兄剛剛入院還不到一天時間,就花了一萬多塊錢的醫藥費,這未免太坑爹了吧?

不過那穿山甲醫生說得十分詳細,並且給了我一張費用清單,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