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逸攜桑晚歸北國。

老皇帝龍椅上臥,見桑晚至,始露精神,竟免二人請安之禮。

聽聞夜君逸欲娶桑晚為四皇妃,老皇帝激動得咳嗽起來,“咳咳咳……”

夜君逸忙上前,輕拍其背,替其順氣。

待老皇帝咳嗽平復,方道:“逸…逸兒,太醫真未診錯,汝確無子嗣?”

“父皇,兒臣確實無子嗣之可能。”

“咳咳咳咳……!!”老皇帝聞言,劇咳不止,涕淚交加,“天欲亡我北國啊!”

“父皇!皆因這南國公主,四皇弟方無子嗣可能,她決不可嫁與四皇弟!”

中了毒的大皇子夜君風極力勸阻,對桑晚厭惡至極。

“汝何害朕之子?!”老皇帝一聞桑晚致夜君逸無嗣,氣得滿臉通紅,如欲斷氣。

夜君逸眼神堅定,望向眾人,“父皇,皇兄,致本皇子無嗣者非容嫣,乃兒臣不察,於南國為奸人所算。

容嫣乃兒臣心之所繫,此生兒臣唯娶她一人,求父皇皇兄成全!”

夜君風再次勸阻道:“皇弟三思,此乃南國公主,不可信,誰知其千方百計引你成婚,所為何圖?”

“皇兄莫亂言,容嫣與皇弟成婚,別無他圖,我與她琴瑟和鳴,情投意合,更可生死與共。”

他駁夜君風,決不讓桑晚受絲毫委屈與傷害。

“你這是被她給迷惑了心智!”

夜君風氣得不行,手都不受控制在顫抖。

“你難道是被她迷了心竅!”夜君風氣得渾身發抖,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北國安危,兒臣定當全力以赴,絕不會讓北國滅亡,請父皇、皇兄放心。”

言罷,他移步至桑晚身旁,緊緊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別怕。”

桑晚微微點頭,旋即佯裝暈厥,倒入夜君逸懷中。

夜君逸見狀,心急如焚,緊緊抱住她柔弱的身軀,高聲呼喊道:“來人啊!快傳太醫!!”

他心急如焚地抱著桑晚奔向寢殿。

太醫診視過後,恭恭敬敬地回夜君逸道:“四皇子,此女已懷有半月身孕。”

夜君逸驚愕不已,喃喃自語道:“半月身孕?”

“逸兒,這孩子可是你的?”老皇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和激動。

“這……這定然不是皇弟的。聽聞這公主在南國行為放蕩,說不定是……”

“皇兄住口!”夜君逸毫不遲疑地打斷夜君風的話,堅定的語氣說道:“這孩子是我的。”

他激動地看向老皇帝,“父皇,兒臣有子嗣了,兒臣的皇妃之位,非容嫣莫屬。”

“好,如此甚好,朕即刻下旨,立你為北國之主,而她則為北國之後。”老皇帝興奮得不能自已,“北國有救了!北國終於有後了!朕終於可以無愧於列祖列宗了!!”

興奮過了頭,老皇帝竟當場暈厥過去。眾人嚇得驚慌失措,好在只是暈厥,並無性命之憂。

夜君風仍有些難以置信:“皇弟,你當真確定這孩子是你的嗎?”

“皇兄不必擔憂,回去吧。”

他趕著他離開,此刻,他只想全心全意地陪伴著桑晚,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打攪。

夜君風聽到他驅趕的話語,滿心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剛出門,他就吐出了一口烏黑的鮮血。

一旁的侍衛慌忙遞來手帕,說道:“大皇子,屬下這就去為您找太醫。”

侍衛剛要轉身離去,卻被夜君風攔住,“不必了,本皇子的時日已經所剩無幾,皇弟如今有了子嗣和女人,本皇子也可以放心地離去了。”

“萬萬不可啊,大皇子!四皇子好不容易歸來,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