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想都沒想,直接用身體擋住了桑晚,“夫人小心!”

桑晚反應迅速,一把抓住慕程握著匕首的手,用力一扭,匕首掉落在地。

接著,她將他推倒在地。

開玩笑!她堂堂快穿宿主,豈能被一個孩子刺殺成功?如果真的被刺死,她不如直接放棄這個身份好了。

慕程摔倒在地後,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你這個壞女人,都是因為你,爹爹才會不理我,我討厭你,討厭你。”

冬月見狀,憤怒地指責道:“少爺,你怎能如此無禮?按照規矩,你應該稱呼夫人為母親。”

“她才不是我的娘,我有自己的娘!”慕程大聲喊道。

“你!”

冬月的話還沒說完。

楚小夢匆匆忙忙跑過來,扶起慕程,怒視著冬月,“你不過是個奴婢,竟敢教訓我的兒子?他可是將軍的親生骨肉,也是將軍府的半個主子,要教訓也得由我來。”

“是她先拿匕首刺夫人,你不應該教育他這樣是不對的嗎?”冬月當場反駁。

楚小夢聽後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道:“你個該死的賤人,要訓的的人是你才對。”

說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冬月面前,揚起手就準備狠狠地扇她一巴掌。

就在這時,一隻手迅速伸過來攔住了她。

原來是桑晚出手了,她目光冰冷,語氣堅定地說:“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她用力將楚小夢的手甩開。

楚小夢心中的怒火更盛,咬牙切齒地說道:“花穎,你別太得意!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啊?告訴你,這偌大的將軍府裡,根本沒有人瞧得起你這個惡女!”

桑晚一臉平靜地回應道:“哦。那又怎樣?你以為你自己就能好到哪裡去?至少我還有身份,而你不過是個毫無背景、來歷不明的野人罷了,更是眾人唾棄和嫌棄的物件。”

楚小夢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冷笑道:“哼,就算我沒有身份地位,但也比你這個依靠家族的寄生蟲強得多!至少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而你一旦失去家族的支援,就會變得一無所有。”

“母親的百日生辰宴會,我定會比你往日辦的要好一萬倍,你且等著看好了!”楚小夢氣鼓鼓地說道,然後拽著慕程的手就離開了。

他們走後,冬月終於鬆了一口氣,朝著桑晚笑道:“夫人,她果然上當了,我還以為這楚小夢會堅持讓你辦生辰宴會,看來,她腦子也不怎麼樣。”

桑晚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終究還是年輕,容易被激怒。”

冬月點點頭,表示明白。桑晚接著吩咐道:“在沒辦宴會之前,你還是以病重為由,拒絕見任何客人。記住,不要露出破綻。”

“是。”冬月應下。

……

桑晚按照與江無言的約定,前往端親王府。

當她來到江無言的寢殿時,卻發現他並不在那裡。

正在疑惑間,月白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郎中,世子在武場練劍,請您移步。”

為了不暴露桑晚的真實身份,月白不得不改口稱她為郎中。

桑晚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隨後,她跟著月白一同前往武場。

武場上,江無言一襲黑衣,身姿挺拔如松,手持長劍,翩翩起舞。

他的動作優雅而凌厲,每一劍都帶著無盡的威勢和力量。

劍氣如同靈動的蛟龍,環繞在他的身邊,隨著他的舞動而自由穿梭。

他的劍法猶如行雲流水,流暢自然,讓人不禁為之驚歎。

月白小聲地對桑晚說:“世子非常厲害,五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