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和鄧清上一次見面已經一月有餘,我的記憶好像出了問題。

為了不傷害心愛之人,我每天寫日記,曾經的歡喜被控制,我對她好像只有厭惡了。

冬日暖陽,像一位執筆人,用筆尖勾勒溫柔。小貓,殘存的樹葉,在陽光下閃爍光彩的衣物好似說著真舒服啊。

這樣平凡的一天,溫旌緩緩睜開眼,眼神逐漸清明,透過窗戶的陽光如同金子,暖人心扉。

“阿悅?我怎麼會親暱地喊她呢?”他坐起身,放在胸膛的日記順勢滑到神闕。

他的好奇心驅使他勇往直前,去探索未知。

紙張摩擦的聲音,白鶴的鳴叫,風與樹葉共舞的聲音都像一把火,輕易地點燃怒氣。

我之前是眼瞎了嗎?竟然在日記裡寫喜歡江希悅!只有阿清配得上我。也不知道阿清去哪了?

溫旌垂眸,感受情感的變化——心裡有什麼地方消失了。

走在宗門的林蔭,他停在一片竹林前,紳士地等待鄧清。

時間悄悄地在修煉中逝去,扶光從東面到正中央,那抹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師叔,請問阿清去哪了?”他找到美豔師姐,一字一句道,像要尋找寶物。

“她跟著胥承去硃砂宗了。你找她有事?”

溫旌搖搖頭,把內心的焦躁壓制,面上維持謙謙公子,說:“等她回來後,還請師叔轉告我在等她。”

美豔師姐眼睛盯著火焰,分出一絲心神點頭,催促:“好,你回去吧!”

“麻煩師叔了。”

溫旌的思想像是被禁錮了,為什麼我對阿清沒有一點印象?反而對那個女人印象這麼深。我還是修煉吧。

……

陽光熱烈,正如永不熄滅的熱情,也是他們硃砂宗所追求的顏色。

“鄧清師妹,沒想到你的廚藝如此高超。留在這裡,我把你當小師妹寵。”莫殘虹隨意地說,彷彿那天下的昏君,願意烽火戲諸侯。

她被眾人圍在中間,享有眾星捧月的權力,又像天上的一輪孤月,清冷地說:“抱歉,莫師兄,我很喜歡玄青,沒打算來這裡。”

“那如果你我結為道侶呢?”他嘴角勾起淺淺微笑,輕易許下承諾。

周圍弟子起鬨,人聲鼎沸:“呦——我那隻喜歡修煉的大師兄如今也想找個道侶好好呵護了。”

“大師兄總算動了凡心,這樣我們偷懶可就好辦了。”

不知哪個人大聲說了句:“答應他。”

緊接著,整齊的“答應他”就如潮水一樣,有規律地襲來。

可算是迴歸正軌了,不枉我在這裡待了半個月,算算時間,男主那裡也搞定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心有所屬了。殘虹師兄,祝願你找到更好的人。”鄧清臉上羞澀瀰漫,像是接近凡塵的月華。

莫殘虹周圍氛圍降至冰點,不自覺垂眸整理情緒,再次抬頭,已然是曾經的小太陽。

“鄧清師妹,我們也不好讓你長期待在這裡,要不你。”

“我知道的,我已經和掌門說了。”

與此同時,硃砂宗會客廳

褚溪堂面色凝重,眼裡閃爍堅定的光輝,鎮定開口:“你們覺得胥承拐回來的小弟子怎麼樣?”

“我一見她,就心生歡喜,這幾天看著弟子們也喜歡她。”

“我同意。”

“我同意。”

舒胥承只是點點頭,不說話。

這個天道,真的把人給蠱惑了,我得再去找阿悅一趟。

“師兄,我想去找阿悅了。我找她切磋切磋。”

褚溪堂嫌棄的神色明顯,不解地問:“那個只會浪費修煉天賦,把寶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