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遠了,怎麼還不放手?”江希悅傳音,雙頰緋紅。

他像是沒聽到般,手一用力掐了她腰間的肉,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你找死?”她忽地出聲,語調微揚,卻又顯得不太正經。

「真是慣著你了。現在還是白天o(*\/\/\/\/▽\/\/\/\/*)q」

耳畔傳來如清風明月的笑聲,容墨宸垂眸,薄唇輕勾,欠欠地說:“悅悅,不要和男人用這種語氣說話,我會忍不住的。”

「懷疑你在開車,可好像也只是暗示親親? ???」

她巧妙地從他懷裡掙脫,靈動的樣子像剛破殼的小鳥。天真地說:“說得對。你也是男子,我不跟你這樣說話。”

話音剛落,她便慢悠悠地走到繡球和草藥那裡,和它們抱怨男人心,海底針。

一陣舒適的小範圍雨水傾盆而至,精準地打到每一片葉子上,奏響大自然的樂章。

陽光和雨水達成協議,江希悅躺在竹椅上,回味旋轉木馬的搖晃。

「曬曬太陽真好。」

“小白,想出來玩嗎?”江希悅禮貌詢問。

一個雪白團子瘋狂點頭,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

小白出來後,喪失了狐狸的天性,有些像狗,跑來跑去,精力十足。

「不行,它是我的神獸,不能說它狗(o_ _)?」

“宗門裡想去哪就去哪,去玩吧。”她囑咐道。

她在自己家裡是最放鬆的,即使不困,還是睡著了。

容墨宸沒有過多停留,而是留了一張紙條——魔族那邊有點小事,我去去就回。

血色天空,成群的蝙蝠向著不存在的月亮飛行,留下遐想的空間。

“魔尊,你終於來了。”林隅東的狂喜如泉水般湧出,無法遏制,整個人閃閃發光。

“你說得刺殺是怎麼回事?”他熟稔地坐上寶座,君臨天下的氣勢讓在場的人甘願為臣子。

林隅東給周圍計程車兵示意。不一會,鄭梨情被壓了上來。

臉上佈滿鮮血,衣服接連破了好幾個洞,根本認不出來她是誰。

“她是誰?”容墨宸表情淡淡的,甚至有些煩躁。

“她是之前您的夫人在外面救回來的。在您進入秘境後的第一天,她就忍不住氣,拿出海棠門教給她的東西想殺了您,成為權力之巔。”林隅東垂眸,隱瞞了一些事。

“你沒有什麼瞞著我的嗎?”

“沒有。”林隅東堅定地說,妄想騙過他。

容墨宸悠悠開口:“我能看穿你的想法。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沒有隱瞞我的嗎?”

“我想親自殺了她,她想醬醬我。”

此刻,林隅東像個被輕薄的良家婦女,耳尖爬滿羞紅。

“好。你去殺了她,就在這裡。”

她的怨念很強大,吸收了,我能更強大。

林隅東可是在死亡邊緣徘徊過的男子,知道怎樣讓她死的痛苦。

折磨了將近三個時辰,鄭梨情面容猙獰地死了。

“下次時間可以再長點,以後這魔域就是你的了。想要活下去,就去變強。”容墨宸頓了頓,聲音很是認真。

流雲緩動,夕陽西下。餘暉漸漸退卻,繁星點綴。

容墨宸發現有個奇怪的人影站在悅悅的院門口,說:“這位弟子,沒事的話不要來打擾悅悅。”

聽到聲音,她就知道她找對人了。

鄧清慢慢轉過身,拿出標準的鄰家女孩的笑容,說:“墨宸,好久不見了。”

“你誰?別擋道。”

“墨宸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阿清。”鄧清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破裂,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