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在眾多書冊文氣的支援下,修為已經到了五品舉人的巔峰,不需要擔心積累文氣的他,便開始研究起南夏國的斷體之法。想到皆是和符文有關,他便嘗試著將目前南夏國的斷體之法與符文之法進行了結合卻是毫無收穫,原本南夏國的鍛體修行之法是將所領悟的符文篆刻於體表 肌肉 骨骼以及內臟。來達到引天地靈氣入體淬鍊體魄生成血氣的目的,但陳書霖始終覺得以這種方法進行鍛體使得鍛體士自身就像力量的容器而不是真正操控力量的主體,他們只能藉助天地靈氣淬鍊體魄化為血氣,而肉體容納血氣也是有極限的,一旦到了某個極限就斷了前路,於是他開始嘗試以文氣進行鍛體卻是數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一時間也難以尋到解決之法。便想著和胡一刀交流一番,一來他所認識的鍛體士中胡一刀是修為最高的,二來他畢竟在鍛體一道浸淫多年,關於鍛體修行之法也必然有自己的心得,在陳書霖將自己的看法和一些想法對胡一刀說後,胡一刀也是深以為然道

“先生所說在我南夏國也是人盡皆知,圖騰鍛體不像文道一般有文泉用以儲存文氣,乃是依附所領悟的符字刻畫圖騰於自身肉體,藉以引天地靈氣化為自身血氣,再以血氣增強體魄並將血氣存於四肢百骸,這種方法看上去是一個良性迴圈,實則肉體強度極易遇到瓶頸,無法繼續突破肉體強度的鍛體士確如先生所說如無根之木,這也是我南夏國這麼多年從未出過一個武聖的原因,也曾有先賢嘗試改進修煉方法但一直無法成功,其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在體內以符文執行的規律沿著經脈執行天地靈氣,並將所化血氣存於丹田,在以此為起點迴圈往復。一開始的時候進展很順利,嘗試之人也一路到了煉髒境界,但到了後面丹田和自身經脈無法承受龐大天地靈氣的衝擊紛紛爆裂。那研究改進斷體之法的先前也因此淪為廢人。自此便再無人敢嘗試此種方法,自此世人皆言鍛體之法已至絕路無可改進,便再沒人嘗試過改動鍛體之法”

聽了胡一刀的話,陳書林陷入沉思。經過他前幾次的嘗試,即無法直接運用符文進行淬體也不能調動自身文氣主動淬鍊體魄,只能在潛移默化下緩慢微弱的提升身體素質,結合到他之前所修行南夏國鍛體之法時的感受。他猜想這可能是因為因為血氣和文氣的特性有所不同。這才導致了兩者從根本上就有本質的不同。之後二人就鍛體修行之法的一些猜想又我談論了一陣,眼看天色已暗,陳書林才起身回了聖院之中。

一路上陳書霖仍舊在不停的琢磨著改進完善斷體之法的各種思路,越是深入的思索他便越是發現自身知識理論的不足。第二日便到聖院藏書樓借了眾多關於各家修行的書籍,想要透過大量查閱充實自己在修煉理論上的基礎,為了節約時間他是進入到鴻蒙空間之中後以意識進入演武殿花費兩千文道值開啟了自定義模式,將對手設定為一個普通人之後將其困住,隨後便乾坤袋中拿出書籍開始閱讀。藉著演武殿時間流速的優勢。快速積累各種知識理論,直到所有書籍看完戰鬥空間中的時間已經過了足足半個月。陳書霖才主動結束戰鬥,退出了鴻蒙空間。

演武殿的這種用法還是陳書霖之前在 和九品舉人巔峰的第三個複製體戰鬥時偶然發現的,當時他為了更直觀充分的瞭解九品舉人巔峰複製體的所有手段,便並沒有使出二品翰林的全部實力快速戰勝,而是憑藉文位優勢不斷的和對方遊鬥卻並不下殺手,那一戰在戰鬥空間中足足持續了兩天之久,退出鴻蒙空間現實中的時間卻是才過去一刻鐘不到。自那以後他便想出了這種用法,奈何隨著後續不斷戰勝複製體,如今的複製體的文衛已經到了進士九品巔峰層次的第三個複製體,每一次戰鬥都是憑藉出色戰鬥技巧和經驗將陳書霖打得屁滾尿流,想要在那種場景下進行閱讀是根本不可能的,於是這才想到花費文道值開啟自定義模式,將對手設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