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忍獨眼漢子劇烈地抽搐著,聲音因為疼痛而斷斷續續:

“不……別……求求你……讓我死吧!我我該說的都說了……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他知道自己被送到木業的拷問部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一開始就輕易的吐露了雨忍的一些情報,只為求一死。

可沒想到這群人依然不打算放過自己,看著自己胸前的血流到地上,自己像一條被用來做實驗的魚,任人宰割,漢子眼中的恐懼慢慢被悔恨代替,是真後悔沒早點給自己一刀,提前結束生命。

現在這受難者的正主也來了,不知道自己後邊還要經歷什麼磨難,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要說怨毒,他現在骨子裡只恨一個人——就是那個拖著自己讓自己死不成的暗部忍者!他恨不得把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是他讓自己落到這群惡魔手中的!

他試圖挪動殘存的身體,卻因為失去四肢而徒勞無功,只能發出嘶啞的哀嚎:“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該說的……都說了,我只是……只是個聽命的棋子!饒了我……饒了我吧!”

大眾真奈美聽著他無助的哀求,卻像是在聽一出滑稽劇,嘴角的弧度愈發擴大。

藤平晶子怔住了,她本以為院長會悲傷或憤怒,可眼前的真奈美顯然不對勁。她的眼中沒有半分悲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隱的快感。

“針線拿過來,發什麼呆呢?”真奈美瞥了她一眼,冷冷的催促道。

藤平晶子一個哆嗦,連忙將針線遞了過去。

真奈美接過工具,雙指輕輕捻起他胸膛上一塊皮肉,動作精準而殘忍扯成怪異的角度,“不過你放心,我的縫合技術很棒,至少在你徹底死之前,還能再折騰幾次。”

然後院長大人竟帶著一絲興奮的語調問了藤平晶子一個別的問題:“晶子,想不想學高階醫療忍術?”

“院長大人,您什……什麼意思?”藤平晶子小聲問道,手心全是冷汗。

“你剛入學那會兒,我就覺得你有潛力,現在咱們木葉醫院是真的人手不足了……”真奈美一邊自顧自地說著,一邊拉扯著皮肉,把傷口縫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片刻後,眾人不約而同地湊近看去,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此刻竟被縫合成了一個猙獰而詭異的形狀,傷口的兩側被扯得極度開裂,似乎刻意拉成了一個誇張的弧度,像是一張張開到極限的咧嘴笑臉。

鮮血從縫線的間隙中不斷滲出,沿著面板蜿蜒而下,給這可怖的“臉”增添了一種流著血淚的錯覺。

疼痛讓雨忍渾身痙攣,雨忍胸膛的“怪物臉”像活了一樣微微蠕動著。

監獄裡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拷問班的大部分忍者們臉上、身上都帶著疤痕,他們也是經歷過數不清酷刑和折磨的人,但此刻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連連後退幾步。

一名忍者喉結滾動,試圖壓下胃部翻湧的不適:“這……這也太……”

真奈美卻滿意地拍了拍手上的血跡,得意地笑了笑:

“怎麼樣?還不錯吧?醫療縫合這種東西,果然需要一點點靈感。”

她轉過身,目光帶著一種幾乎病態的光芒掃過每一個人,“學著點,晶子,這就是醫療忍術的另一種極致。”

藤平晶子眼圈發紅,低聲哀求:“院長大人,您不要這樣,我知道大家的離開,您很不好受……”

“哭什麼?”真奈美語氣輕柔,用滴著仇人鮮血的手,拍了拍藤平晶子的肩膀,“當醫療忍者,要學會堅強!你看,我的部下、同事死了那麼多,我哭了嗎?”她嘴角帶著笑,眼神卻冰冷刺骨。

這詭異的反差,讓在場的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