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淵目光留在了離得很近的一座酒樓中,他隨即就進入了其中,見著一樓滿桌人多,御淵便就跑到了二樓去,好不容易的挑了副空桌坐了下來歇了歇腳。

此酒樓共有五樓,佔地極寬,一樓臺上舞姬翩翩起舞入花園,換了風流歌姬高歌悠揚,臉紅佳人屬實讓人拍手叫好。

樓閣處處擁擠,如鼎沸之水,人之安樂,如群鳥亂鳴。

因為御淵身上沒有一分錢,只好打算在隱蔽處做好移形換影的標記,明天再去觀察和熟悉這洛京城的風土人情,隨後封印好劍後就去往颯兮哪兒,一切很快結束後就該繼續南下出殤櫻了。

御淵欣賞著這來自異世界的風情,意猶未了,御淵很是睏倦了,趴在桌上就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縱使周圍雜聲一片不斷。

御淵不見幾個長相壯實的漢子大踏步的走進了酒樓裡,那幾個漢子散開,中間冒出一個衣冠整潔且風度翩翩的花花公子。

可謂公子王孫買笑來,刀起劍落紅櫻啼。

一個年近五六十歲的老人出來附和著相迎,引了眾人挑了個貴賓座坐下。

公子坐了最中間的位置,其餘人都站在了兩旁。

“岳父,請坐。”說罷那公子有意笑臉相迎。

老頭自然有些難為地坐下了。

“今日蘇念何在?我特此來找她見面的。”

老頭正襟危坐著,思索片刻後回道:“我家小女今日出遊玩耍去了,恐也不知此刻在何處,無奈只有等她歸回了。”

公子瞥了眼老頭,說道:“岳父對蘇念平日裡應多加照顧呵護才是,讓她大晚上的出去玩耍且遲遲不回家這種事,我等是在難以想象,難道岳父不會擔心她的安危嗎?”

老頭回道:“老奴平日裡對老奴過於限制了,偶爾拿一天來放鬆也為何不可呢,老奴我相信她不會有危險的,感謝公子關心了。”

兩人一說一答,不露破綻,突赴鴻門宴,身後需留心。

老頭叫一旁正在待命店夥計上了一桌好菜,幾壺香酒,招客道:“小小招待,不成敬意,還望公子不計貧寒。”

公子笑道:“怎會,怎會,請不要見怪,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您說對嗎岳父?”

老頭只罷好附和著點了點頭。

公子夾了一口菜,嚼了兩下便吐了出來,用紙擦了擦嘴。

此時一位女子走了進來,15、16歲的樣子,月光微微照在她的身上,臉溢喜悅,舉止得體,嬌媚可愛。

老頭和那花花公子幾乎同時看見了她的出現,畢竟著實是太過於顯眼了。

老頭率先一步,急忙起身向前,壓抑著激動的情緒說道:“閨女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叫你隔幾日再回的嗎?你真是“老頭用手指頭指著她,身體不由得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快出去,快!能跑多遠跑多遠”老頭壓低聲音說道,隨之就推著蘇念就要出去。

不過那幾個漢子卻先一步的擋住了門,那花花公子慢悠悠地走上了前,來到女子面前。

“蘇念,幾日不見,我好生想念啊——”說罷便伸出手想觸控她的身體。

蘇念下意識的回退一小步躲開了,臉撇到了一旁,不敢直視於他。

公子收回了手,笑道:“我今日提了百萬錢財前來,這彩禮也就為了你呀,我的蘇念公主。”

蘇念不想回話,依舊不語,撇低著頭,仙絲般的劉海也遮住了她的臉,讓人不好看清她的臉部表情。

老頭面露愁色,問道:“公子能否再延長几天?我家小女她還沒有出嫁的”

“不可,不可。”公子自以為是的插話道,“這幾日宮中都忙於殤櫻節的準備,不可再等了,來人,迎接蘇念姑娘。”

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