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元城,萬三客棧。

秦長青等人踏入客棧,稍作休憩,挑了天字客房。

客房中。

江玉燕向秦長青袒露了自己的悲慘身世,秦長青聽聞,心生憐憫,江玉燕更是潸然淚下。

“你憎惡這世道嗎?”秦長青垂首,凝視著江玉燕。

“還算……好,是我太過弱小!!!”

誠然,此刻的江玉燕雖歷經世態炎涼,卻尚未遭受最終的家庭迫害,故而她尚未完全黑化,心思仍單純。

“你此言甚是,在這世間,唯有自身強大,他人才會尊重你,乃至畏懼你。”

“公子,我願隨您左右,您可否教我武功?”

秦長青向她伸出右手。

江玉燕抬頭望了一眼秦長青,而後謹小慎微地伸出左手,搭在秦長青的手掌上。

豈料秦長青反手一握,十指相扣。

“噌”的一聲,江玉燕雙頰緋紅,但她並未抽回自己的手,反倒頗為享受這感覺。

“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玉燕,你我十指相連,心心相印。”

“嗯,公子,玉燕悉聽尊便。”感受著秦長青手掌傳來的溫度,江玉燕羞澀低語。

秦長青順勢一攬,將江玉燕擁入懷中。

“放心,從今往後,有我在,無人能傷你分毫。”

“多謝公子!”

隨後,江玉燕在秦長青身旁開始解衣寬頻。

“你……你這是作甚?”秦長青驚愕。

“玉燕服侍公子歇息。”江玉燕將頭深埋進懷中,低聲回應。

“你且好生歇息,莫要胡思亂想!”秦長青輕敲了一下江玉燕的腦袋,旋即轉身離去。

江玉燕凝視著秦長青離去的背影,心中略有疑惑。她憶起母親曾言,男子皆好此道,其父母亦是由此結識,方有了她。

“公子乃正人君子,是玉燕心胸狹隘了。”

繼而心中如鹿撞,對秦長青的喜愛愈發深厚。

次日。

秦長青一行離開萬三客棧,江玉燕則被秦長青派奉元城明教分壇教眾護送,前往江南認親。

此乃其母遺願,她亦欲見那蒙面的父親,認祖歸宗後,再來尋秦長青。秦長青當即應允,畢竟他父親處有好物。

楊縹緲言道:“教主,你為何對一女子如此看重?”

眾人皆以為他是見色起意,然皆能看出那女子仍是元陰之身未破。

“因她天賦極佳,未來江湖之上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教主,你莫開玩笑。”楊縹緲難以置信。

“我們打個賭如何?”秦長青開口。

聞聽打賭二字,楊縹緲下意識遠離秦長青一步。

“不打,不打!”

隨即又試探道:“先說說賭什麼?”

典型的又菜又愛玩。

“我說那女子三年之內修為必能趕上你,或許不用三年,一年足矣。”

“你確定是打此賭?”

“沒錯!”

“好!”

“那此賭我接了!!!!”

他不信自己自幼被曾祖悉心訓練十餘年,歷經艱辛晉升的宗師境界會被她追上。

他是一萬個不信,畢竟他看出那女子毫無武功。

“好,既如此,二位長老做個見證!”

“好!”丁氏兄弟應道。

“你輸了,我要你修煉的「九陰真經」秘籍。”

“你如何得知我修煉了「九陰真經」?”楊縹緲有些驚訝。

“「九陰真經」乃是正統的道家內功修煉法門,當初與你交手時,我便有所察覺。若非如此,你以為憑什麼能如此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