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帝后同治,平分政權,若是生了怨懟,朝廷又該聽誰的?

帝后一心,國之繁榮,分崩離析,黨派之爭,國將逆流而下,大廈將頹。

朝中不對付那是從前,如今事關身後百年子嗣血脈,再鬥下去,便是幾個老頭該死。

大司農放下手中茶盞,沒好氣:“老夫還有什麼辦法,家中夫人就教了這個,說是百試百靈,殿下把持不住,軟聲軟語又貼上去,老夫還能有什麼辦法。”

一時無言,相對沉默,氣氛詭異。

安陽王看向太傅,提議:“家中夫人倒有一計。”

丞相一拍桌,怒罵出聲:“老東西,都什麼時候,竟還藏著掖著,你想看我族絕後不成,快些速速說來。”

大司農望他一眼,丞相目光略過在場武將,有些尷尬,從前文臣自詡雅量,總被殿下辱罵個個戲班好手,一唱一和經久不消,文臣自此便總不願在武將面前落俗。

不想今日一激動,將多年積累文雅毀於一旦。

武將沉默,武將恍然大悟。

他奶奶的,就這模樣,竟有見面諷刺他等粗俗!

丞相半握拳掩唇咳嗽,將重點拉回:“快些說快些說,咱們不能指望那沒骨氣的殿下,凡事還得靠自己,安陽,你儘管道來,所要所求,老夫上刀山下火海挖山填坑,在所不辭!”

眾武將:“……”

不確定再聽聽,這老頭方才說的,好似他們詞兒。

安陽王老臉一紅,目露幾分羞澀,看的眾人一愣:“夫人說,殿下可投其所好,事事親力親為,奪去楚太子自理只能,久而久之,便成了依賴,若非如此,還可大刀闊斧床第之事,一次不成兩次,兩次不成三次!”

“三次還不成呢?”

霍大將軍迫不待問。

他有一友人,也為此事困擾良久。

安陽王一愣:“三次還不成嗎?我夫人言盡於此,不曾告知三次不成還如何。”

太傅拐他一肘子,看傻子模樣:“迴圈往復,生生不息啊。”

眾人恍然大悟,是這個理。

三次不成再三次,長槍屹立不倒,何愁佳人橫眉。

安陽王:“我從前便覺著那等冷分之理並不可取,楚太子亦有太子之尊,錚錚傲骨,上人寵,下人擁,殿下便是殷勤些,也未嘗不妥。”

御史大夫冷哼:“你懂什麼,得不到的那才更勾人,楚太子得上人擁寵,恭之敬之,自是習以為常旁人如此,殿下如此與那些個愛慕之人有何區別。”

安陽王撓頭:“本就無甚區別呀。”

殿下愛慕楚太子,心心念念,寧可服毒留潔,此等痴情,緣何不能稱愛慕。

御史大夫:“……”

安陽王若非這一腔赤忱,此時定然也是個寡的。

他怒瞪安陽王,猛地抽出一本子,拍在桌上,氣勢如虹:“話本里說的沒錯,楚太子這等出身高貴,克己復禮之人,最是歡喜不同尋常者,行為舉止越是癲狂,他愛的越是深沉。”

眾人皆醉我獨醒,是以見之驚異,逐漸上心,轉而上癮,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他堅信,楚太子愛極愛搭不理的強者!

大司馬撿起來瞅瞅:“話本之類,如何信服?”

“話本之類,將人間情愛,求不得,傷離別,愁腸百轉寫盡千百回,這可是古今現成的例子,諸位且看看,我等苦思冥想,從來為的是天下百姓,何時受過殿下這種刁難,此時若有一話本,事半功倍!”

大司馬揣手:“得了吧,你便是看這親愛分離潸然淚下入了迷,才被陛下當朝訓斥,找什麼理由。”

“老夫那是為殿下如今鋪路!”

“荒唐,為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