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光恍然大悟:“那更要趁早,人死了,用屍體,效果大打折扣啊。”

周瑜城:“……”

他與張正良默契退遠些,生怕血濺到臉上。

四名衛兵快速移動,架著韓光離開:“先生,雪天路滑,您當心腳下,我等這就送您回去。”

韓光:“……”

他掙扎:“殿下,殿下您考慮考慮啊,此次萬無一失,定能讓楚太子名利盡失,一箭雙鵰,一舉奪城啊,您考慮啊,考慮一下啊~”

聲音徹底遠去。

張正良鬆了口氣,瞟一眼身旁周瑜城,觀殿下神色如常,方才甩袖離開。

……

楚時放下手中的湯婆子,腰身一緊,身後抱來一具熾熱胸膛:“阿寺……”

聲音暗啞,手上也不規矩。

“阿寺也得顧顧夫君不是,都快憋壞了,嗯?”

“可是……”

“沒有可是,我知曉你身子弱,用手可好?”也不等楚時拒絕,抱起人便往床榻走去,急色的恨不得一步到位。

楚時沒拒絕,摟著魏衡脖頸,沉默著任由他為所欲為。

美人輕輕蹙眉,額前碎髮微溼,纖細手指劃過柔軟絲滑羊毛墊,青衫半褪,膚色白的恍人,呼吸漸沉,楚時抓住魏衡頭髮,討饒:“殿下……”

魏衡垂首,叼起側頸一塊皮肉廝磨,權作安慰,落吻在唇側,楚時嫌棄,不願讓他親。

魏衡低笑兩聲:“林公子真難伺候啊,輕也不成,重也不成,孤當如何是好?”

不等人答,便再俯身。

終是逼出楚時眸中眼淚:“殿下……”

魏衡抬頭,低咳兩聲,噙著笑,笑容惡劣,湊到楚時唇邊,“阿寺當真不想嚐嚐自己的味道,嗯?”

楚時撇開頭,用手推他,語帶哭腔:“我累了,想休息。”

魏衡垮下臉,“不成,孤伺候完你,我呢?”

楚時直視他,重複:“我累了。”

魏衡軟了聲,摟著他:“阿寺,阿寺,你捨得夫君如此?最後一次,嗯?”

他胡亂吻著白皙肌膚,在上面留下點點紅梅,楚時再想推他,便不能夠了,雙手被控,動彈不得。

燭火明滅,拔步床於昏暗中搖擺著,幸而這床用料的極好,聲響不能被人聽了去。

楚時昏昏沉沉受著,不知何時,徹底沒了意識,才算解脫。

晨光微曦,地滿清白。

今日天寒,被衾中溫香軟玉勾人,院中便無了練刀的太子。

魏衡欣賞一會兒懷中絕世容顏,方才輕身起床,家奴候在堂內,見殿下出來,忙跪下,將手中洗漱用具奉上。

濟生往屏風內望了一眼,方才轉過身,仔細候著。

魏衡淨手,沾了水的毛巾隨意往臉上抹了把:“別打擾他,孤今日事忙,午後不回,你們當心伺候,若有關公子的事,即刻差人來報。”

濟生忙應。

出了門,徑直往軍營地方去。

路過南市街,街上有人賣冰雕,魏衡看了一眼,相中了一隻兔子,打算回頭買來,給自家侍妾瞧瞧。

楚都不平靜,一波又一波死士爭相湧現,密影衛首領壓力山重,一封又一封密信遞到邊城公孫先生手中,急切需要解決辦法。

公孫先生望著堆積如山的文書,也不知殿下此為何意。

殿下先是遣人告訴慕容瀟月鹿靈寶所在之地,後又引來魏太子爭搶,即是為治病,此番是否太過麻煩。

最後一封密信,是密影衛首領險些罵孃的要支援,公孫先生想了想,將密信燒燬,視作無物。

感慨:可不能怪他啊,殿下吩咐,定有道理,便為難密影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