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開了眼,還以為,日後將軍便要換個名字,名曰急急,怎麼,這會兒服了藥,便不著急了?”

周瑜城:“……”

有些陰陽怪氣,不確定,再聽聽。

……

城外大營

秦穹陳陽臉上都掛著彩,人群分作兩派勸架,范進站在中間。

見殿下過來,忙迎上去:“殿下,范進拜見殿下。”

魏衡齜牙笑道:“喲,挺熱鬧啊,都幹嘛呢。”

秦穹陳陽一臉不服,若不是礙於殿下在,兩人還得再打一架,魏衡有些頭疼,這兩人在京中就是對家,入了營依舊不死不休,底褲是紅色都能被對方揪出來一頓嘲笑。

究其打架緣由,沒人說話。

魏衡冷下臉,也不多問:“來人吶,軍中不得私自鬥毆,違者三十軍棍,將人帶下去。”

范進張嘴,想著今日無戰事,軍務雖忙,卻也不是非得兩人,便不再開口求情。

打吧打吧,都臥床,耳中也能清淨。

其他人見范進不求情,都默契不說話。

魏衡不知從哪薅了根凳子,聽著軍棍落在落在身體上的音,思考怎麼把這兩人經常打架的事解決。

總不能每次都靠打一頓解決。

一次兩次尚且可以,次數多了,秦陳兩家該參他公報私仇。

雖說這話無從說起,耐不住文官那張嘴,總能無中生有。

魏衡想解決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如今靜下心來琢磨這事,一時無計。

,!

“來人,將韓光叫來。”

韓光此人是魏衡身邊最特別的謀士,特別之處在於魏衡從來不用,但絕不將人放走。

倒不是他無才無德,恰恰相反,此人實際才謀過人,過人到不能被稱是人,例如此次平叛。

韓光曾獻計,五月將黃河水堵住,工程不必結實,待到八月汛期,堤壩潰敗,水勢奔騰而下,不必殿下出兵,魏軍便可不廢吹灰之力,平定雲州之亂。

魏衡稱讚好計謀,轉眼就將人關住,生怕人跑了。

這人關著危害不了自己,養著也不廢幾頓飯,放出去,天下都得勒緊褲腰帶,晚上睡覺也得留一隻眼睛站崗。

“殿下。”

韓光被再次放出,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摩拳擦掌,心中濤濤抱負:“殿下為難之事簡單,只要殺其一便能解決。”

魏衡:“……”

魏衡倒吸一口冷氣,就知道與他說話血腥:“韓先生大才啊,孤今夜動手,明日殘暴之名便能傳遍五國,震懾其他,孤豈不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將五國上至君臣,下至黎民嚇破膽而死?”

韓光:“……此計不成,屬下還有一計。”

魏衡洗耳恭聽。

“給二人喂藥,將人放在屋中,殿下帶人撞破,再派人傳出訊息,說二人多年不對付,皆是因為愛而不得,此時,只要殿下透露賜婚意思,二位將軍也會避嫌。”

:()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