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顏越獻計致使越國短時間內換將之事已經在軍營傳開,此刻已經沒人會嘲諷顏越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累贅。

左副將對他的態度也轉變的格外明顯,如今每次見他,無不笑臉相迎。

“嗯,當過兵,不過當時戰死了。”顏越倒也沒有刻意隱瞞什麼,語氣帶著一些感嘆。

左副將聞言,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想起右副將老是說自己沒腦子,覺得應該是對方說的太深奧了,索性沒有深究對方為何‘死而復生’。

左副將瞥了一眼歸心似箭的大將軍,見他並沒有反對自己與顏越閒聊,轉頭格外好奇地看向顏越。

“這次回京,顏幕僚你是跟咱將軍去將軍府,還是回攝政王府啊?”

顏越笑了笑,“應該在將軍府的日子多些。”

“那回頭我請你喝酒,我家夫人釀的桃花釀可好喝了,你定要嘗一嘗!”左副將神情激動。

“好啊,一言為定。”顏越好久沒喝酒了,竟也有些期待。

……

兩週後,冬季小寒天,京城並沒有下雪,但寒風凜冽,隊伍入城時,街上行人已經換上了厚重的棉襖。

攻下了琅州城的鎮國大將軍迴歸時,百姓無不興高采烈,進城不久,步兵懷裡已經被熱情的百姓塞了滿滿當當的食物和各種綾羅綢緞。

騎在隊伍較前方的顏越,目光掃過周圍,最終在隊伍前方不遠處見到了迎接隊伍。

被派來迎接之人是前段時間剛認親成功的十七皇子執安,執安身邊站著一襲白衣的白慕白。

沒見到攝政王的身影,顏越輕輕鬆了一口氣。

攝政王沒有出現,想來應該能順利入住將軍府了。

“恭迎鎮國大將軍回京,請大將軍隨本皇子入宮覲見!”執安先行微微頷首,見戰不休一行人下了馬,才忍不住將視線轉移到顏越身上。

剛想上前一步與顏越交談,就被身旁的白慕白扯了扯衣袖,這才想起來自己在辦正事,只好遺憾地抿了抿嘴,帶領戰不休入宮。

戰不休入宮並沒有帶隨從,顏越跟隨左右副將率先進入將軍府。

將軍府內守衛皆是身披戰甲計程車兵,花園花草稀少,格調肅穆。

一路跟著左副將往主屋前行時,顏越的視線一路掃視,終於在一個拐角處見到立在西廂房不遠邊的書房。

“顏幕僚,將軍入宮不知多久才回,西廂房是將軍給你準備的住處,你可以先去看看,晚一些再到主屋等候。”左副將說話間,帶他來到了西廂房院門口。

聽到戰不休給自己安排的地方距離書房如此接近,顏越內心暗自竊喜,面上卻格外淡然,“行,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在左副將的目送下,顏越不好直接拐身直奔書房,只好隨意開啟了一間房門。

關門站在門內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左副將帶人離開。

見沒人再盯著自己,顏越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推門便要打算去書房,哪知手剛把門推開,旁邊卻有一雙手把門再次合上。

外面的寒風彷彿被切斷了一般,入臉即化,只剩下無盡的驚悚留給他。

顏越僵住身體,轉身便要對身後之人發起攻擊,小腿忽然被絆了一下,整個身體踉蹌跌入一個冰涼的懷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