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校長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前,他的目光柔和而慈愛,彷彿是一位溫暖的長輩在注視著自己受傷的孩子。

“孩子,你辛苦了。最不可能的事你都做成了,你是我們的驕傲。”

他的聲音充滿了關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股暖流。

與此同時,麥格教授也急忙湊上前,一把拉住林舒的手,她的手溫暖而有力,語氣中滿是心疼,就差沒把林舒摟進懷裡了。

“是啊,親愛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要是有一丁點兒不舒服,哪怕只是腳趾頭有點癢,都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們,聽到了嗎?”

麥格教授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林舒,那眼神就像在檢查一件稀世珍寶有沒有受損。

林舒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懵了,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

她的嘴巴微微張著,像一條離開了水的小魚,好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可喉嚨裡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她的心裡就像有千萬只小螞蟻在爬,不停地在心裡嘀咕,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怎麼平時一個個都跟嚴肅的老學究似的教授們,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情,這麼反常?難道是中了什麼奇怪的魔法?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眼珠子滴溜滴溜地亂轉,試圖從教授們的臉上找到一點線索。

可她看了良久,都沒有查探到一絲教授們中了魔咒的痕跡。

而且教授們一個個盯著她的神情始終沒變,那溫柔的好像能掐出水兒來一樣,眼中的欣賞之色也快要溢位來。

這可真是太恐怖了。

啊——

搞什麼啊?

林舒不忍心打破這種溫馨的氛圍,但她真的很抱歉,她超想問一句,又咋的了?這又是弄啥嘞?

到底什麼情況啊?

線上兒等,挺急的。

校長和教授們大晚上集體不睡覺,集體發癲啊!

不是她誇張啊!

就大晚上,夜深人靜的,校長和教授們齊齊出現在她眼前,完了校長還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同她講話,這個場景怎麼看都像是誤入了規則怪談好吧。

林舒真的就是不理解了。

莫非他們集體夢遊?

一定是這樣,絕逼是這樣。

沒有任何懸疑,直接實錘了好吧。

她越想越覺得離譜,臉色變得十分精彩。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嘴角抽搐,五官都快皺成一團了,那表情就像是誤食了一隻臭襪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她正遭受著便秘的折磨,痛苦不堪。

斯內普教授一直站在一旁,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冷冷地觀察著林舒的反應。

他那鷹鉤鼻在燈光下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陰沉。

看到林舒這副模樣,他那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抿,心裡就明白這丫頭又在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了。

於是乎他直接上前一步,“啪”的一下,在林舒的腦袋上輕輕捶了一個暴慄。

“哎喲!”

林舒吃痛地叫了一聲,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捂著腦袋,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向斯內普教授,眼神中滿是委屈和不解。

別管疼不疼,反正先把被欺負的姿態擺足,這是林舒的一貫作風。

“我又怎麼惹到你了,教授?”

斯內普教授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射出冰碴子:

“別在那兒胡思亂想了,你這腦袋裡一天天都裝的什麼,是一堆沒用的雜草嗎?聽著,如果你的胳膊腿兒沒事兒的話,就跟我們去一趟校長室。有一些事情,我們還需要跟你細細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