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的老臉一下就繃不住了:“徐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院裡的三大爺。”

所謂是路也不平旁人鏟。

中年大叔也是第一個沒有忍住,並來到徐峰身邊。

“閻老師,那我就得請教請教,你這敬酒和罰酒,分別有何說道,你就給我們大家說道說道。”

閻埠貴不僅精於算計,還是出了名的摳門,這也是大家所不喜的。

平日裡,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人願意搭理閻埠貴。

雖然今天大家是與徐峰在公平交易,但實際上也是他們大家佔了徐峰便宜。

現在見閻埠貴如此的不要臉,想要以勢欺人,都不由想要幫幫徐峰。

“閻埠貴,就你這樣的還敢教書育人,就不怕把人家孩子都教壞了?”又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站出來道。

“哈哈!真是笑死個人,什麼時候院裡的三大爺也成了人物,在我們院裡,就是一大爺也屁都不是,別拿著雞毛當令箭。”

“就是,當了一個院裡的三大爺就了不起了嗎?就能為老不尊了嗎?這樣的三大爺早就該撤了他的職。”

“要我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不要臉的人,說的那個讓徐峰給他一條大鯉魚就兩清那話。”

“對頭,我想起來了,這老東西先前就在給徐峰下套,說什麼嚇跑了他的魚,就得讓徐峰賠。”

“我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死不要臉的釣到過大魚,你們有看到過嗎?”

“我什麼也沒看到過,只是今天看到了一條不要臉死人魚。”

眾人是越說越難聽,幾乎差點把閻埠貴的祖宗十九代都給拔了出來罵。

閻埠貴黑著老臉,卻是無話反駁,也不敢反駁。

因為,這可不是他想要的劇本,惹了眾怒的不應該是徐峰,怎麼現在卻變成了他自己。

徐峰不是不說話,而是懶得和閻埠貴說,若是沒有這麼多人在這裡,徐峰早就給了閻埠貴幾個大耳巴子。

都已經是教書育人的人都還沒有活明白,那就得把人給打成人間清醒。

不過,徐峰卻是對眾人道:“謝謝大家替我說公道話,就這麼一個不要臉的玩意兒,不值得浪費大家的時間和口水。”

“大家這一天下來你餓了、累了,你們都回家吧!這玩意兒還不敢拿我怎麼樣。”

“呸!人渣,枉為人師。”中年大叔呸地吐了閻埠貴一口口水。

白頭老者也道:“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見你一次罵你一次,我們走!”

所有釣魚的人,帶上漁具和那條大鯉魚,很快就走得無影無蹤。

就在徐峰也準備回家時,閻埠貴卻是厚著老臉,再次攔住了徐峰的去路。

“徐峰,算我求你,你就賣我一條魚。”

“不賣!”徐峰果斷拒絕。

閻埠貴自然是自秉行著: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的原則。

面子固然重要,但卻無法填補肚子。

再加上,現在又沒有旁人,即便是丟了面子也沒有人看到。

閻埠貴漲紅著老臉:“只要你賣我一條魚,讓我給你跪下都行。”

都不等徐峰開口,閻埠貴卻是“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徐峰可會是這一套,他又不是大聖母,閻埠貴跪不跪關他什麼事。

的確,現在徐峰的桶裡,正如閻埠貴估算的一樣,正好還剩下三條大鯉魚。

徐峰當即意念一動,三條鯉魚,全被他收進了空間中。

這裡離紅星四合院可不近,再說,徐峰還得去紅星供銷社置辦床上用品。

帶著這麼一個大水桶,可是非常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