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劈去,火鳥一頓,同樣的故事,同樣的情節,同樣的套路。

趙丹陽嘴裡發苦,不光真氣消耗巨大,左手持劍也已悄悄改為雙手持劍了,只是雙臂的痠麻提醒著他,如果再來一隻火鳥自己無論如何是撐不過去了!只是對方還能再放一隻出來嗎?換作是自己的師父恐怕還有可能,他真的能做到嗎?

趙丹陽心下思量,手底下卻並不慢!

然而腳底下卻突然慢了下來,不知何時雙腳踏入了一個“四階”陷地符中,若在平日,一個四階符篆對自己來說不過是個笑話,隨手一擊或者一個晃身便能脫困!

只是剛剛與那該死的火鳥的一個對撞,本應拉開距離重整旗鼓的。那火鳥有對手神識操控,威能始終能夠保持在其當時的能量高峰,消耗完了重召一隻便等於滿血復活!但自己是人啊?積攢了半天的真氣被猛烈撞擊後是需要時間回氣的啊!

那該死的陷地符將他後撤拖延的空間全部封死了,自己卻毫無防備,只得硬著頭皮迎上那一團紅光,一聲劇烈的爆炸伴隨著一聲壓抑著痛楚的慘叫,一道人影摔出紅光之中,卻是那頭巾歪斜、眉毛都被燒殘的趙丹陽。

趙丹陽尚未爬起身來,一隻紅色的……

“我認輸!”趙丹陽駭然大叫。這尼瑪再來一發哪裡還能留得命來!

玄機子朗聲說道:“第二場太一教門下弟子凌虛勝!”

廖凡朝趙丹陽拱手一禮說道:“趙師兄承讓了!”

趙丹陽瞪了他一眼,悶聲說道:“讓個屁!讓能把自己讓成這樣?你那神識怎麼會強大到如此地步?”

“師弟另有奇遇,神識被加強了不少,故而佔了不少便宜!趙師兄莫怪!”

“不怪不怪!”趙丹陽稽首一禮轉身下去了。那趙丹陽長相奇特,上臺也氣勢十足,輸了比試倒也拿得起放得下!廖凡心中自也頗為欣賞。

廖凡下來與小范相視一笑後跟太玄施禮道:“師父、師伯,弟子回來了。”

太玄頷首微笑,蒼松也笑著說道:“不錯,組合技能運用的很好,沒有一味硬拼,很好!下去休息吧!”

映月跳躍著過來一迭聲的說道:“師兄,你這麼厲害的嗎?符篆威能這麼大的啊?我也要學,你教教我啊!”

“你好好跟著師伯學習,不要偷懶,將來肯定會比師兄厲害多了!”廖凡揉了揉映月的頭髮道。

遠處符篆門那陰騭男遠遠的看著太一教的方向,眼神裡充滿了不甘,雙拳緊握,青筋都暴了出來。

童貫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岑明啊!你不必如此,即便你神識未曾受創,便一定能贏過正一道那趙丹陽嗎?更何況太一教那名小弟子!凌空畫符舉重若輕,五階符篆隨手便是幾道!結合前日他那六階“金剛符”也是一揮而就,便是為師都難以做到,何況那符篆品階…”

童貫停頓了半晌再次說道:“火鳥符你自然也能做到凌空畫符,甚至是瞬發!但不知你發現沒有?今日那火鳥靈氣四溢、靈性十足,若我所料不差,那火鳥符每一隻都是五階極品符篆啊!而且就這還遠遠不是他的極限!唉!太一教果然是……”

童貫漸漸說不下去了,那叫岑明的陰騭男始終也未曾開口,只是那一直看著太一教方向的腦袋卻默默的低了下去,垂頭沉思。

廖凡跟眾人分別聊了兩句才剛剛坐下,突聞一陣驚呼,場中卻已是分出了勝負,崑崙派一位年輕人毫無懸念的贏下了比試。

廖凡在臺下跟小范映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後面幾場都不甚精彩,大悲門、點蒼派、正一道和真武殿分別勝了一場,接下來便是商廣才出場了。

隨著玄機子的叫號聲,卻是商廣才和江南楊家的老二對上了。

二人看起來互相非常熟悉,商